619、故事的小黄花
疆土的长治久安,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建设。 而就在这一年,第一条铁路大动脉正式贯通,从上到下共1882公里,陆路运输能力首次超过航运能力。 京杭大运河终究还是没落了,公路跟铁路的贯通让缓慢的航运失去了优势,而内陆运河的载重能力也远不如海路,但它仍然每年都在被拓展,因为沿途仍然有许多运输集散和枢纽,但大家谁都明白,它迟早是会从主角的位置上退下来,他就像是个年迈的老人,虽然仍然还算是老当益壮,但终究却也比不上那些年富力强的年轻人。 历史的长河总是会无声无息的淹没掉很多东西,变迁的脚步永远不可能为某一样东西而停顿,就像淘汰运河的不是一条更宽更大的运河而是一条窄窄的的铁路一样。 1118年,这一年是个灾年,南方沿海地区遭遇了百年台风,损失惨重。南船一下子损失了七艘在建的商船,原本红火的南船一夜之间就陷入了破产倒闭的边缘,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寻求帮助,最终南北船两个最大的造船厂在十月中旬完成了合并,成立了一家前所未有的巨型单位,中央船舶。 地址在不南不北的山东,南北船原厂都保留,但北船更名为大连造船厂、南船更名为江南造船厂。而这一年也遇到了罕见的产品滞销,主要原因是欧洲那边的商路因为瘟疫基本断了,这导致发展自然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而瓶颈期带来的问题自然是很多,在一系列连锁反应下,第一次经济大萧条也随之而来,好在这场萧条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广袤的农村能够消化富余的产品跟生产力,大量的物资跟人员涌入农村,迅速的将危机过度了过去。 这就是拥有广袤国土跟众多农业人口的好处,易经第一卦就已经把问题说的很明白了,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土地能够承载的,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多的多的多。 1123年,今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却是这个时代缔造者张仲普先生的七十岁生日,不过他的精神还很好,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不贪财不好色,身体硬朗,没病没灾。但他的确是老了,头发从花白变成了全白,但老了老了,气质上更严肃也更庄重了。 虽然没有子嗣,但一辈子带出来的学生都是顶级的人才,其中就包括前后三任皇帝和辽国的太后,那时太后也不过才十几岁罢了,而如今她已经去世十年之久。 按照正常的世界,这会儿其实已经快要到南宋时期了,本来应该是兵灾连绵战争不断的光景,现在却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张哥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有点气闷,不过这也已经是老毛病了,普通人的身体到这个时候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也属于正常,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前几年他终于也算是退休了,因为科技树再点下去意义也不大,剩下的留给他们自己发展也没有问题。 现在他在曾经的皇家别院里头颐养天年,而一转眼那个自己眼看着长大的小皇帝也快五十岁了,世界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坐在椅子上纳凉的张哥静静的回忆着在这里的一生时光,里头出现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历史书上的一页,短短的一句话就是他们光辉璀璨的一生。 突然之间,他想到了苏轼,那个老家伙也离开人间十多年了,他没有为这个时代留下更多东西属实遗憾,但他却也没有像他原本的轨迹那样郁郁不得志,他可以说是完成了自我价值的实现,作为一个浪子,他算是圆满了。 外头的知了吱吱的叫着,张哥喝了一口茶,正经的明前龙井,顶级好货,属于特供产品。这时赵蓉从外头走了进来,打开了电扇:“也不知道开开风扇,一把老骨头热病了可是要命的。” 张哥也没说话,只是笑,然后他伸手捏了一下赵蓉的手指:“我们那边见。” “又说胡话了。” 赵蓉并没有当回事,然后便转身忙她的去了。 但让谁都没想到的是就在这天晚上,拥有工业之父、国家缔造者之称的张仲普先生在晚上睡下之后就再也没能睁开眼。 第二天一早,消息传来时,可谓举国同悲,大统领赵冧第一时间赶往他的住处,发现自己亦师亦父的人真的就这样没了,一贯以铁腕著称的赵冧这天哭得像个孩子。 但人走了,毕竟就是走了,而他成为共和制十年之后第一个以旧制帝王殡礼下葬的人,葬礼的安排甚至是已经退休的原辽礼部尚书亲自打点,全国降半旗,所有娱乐活动停止、工厂停工、学校停课整整三日。 对别人也许这种事算是夸张,但对他来说全国上下无一人反对,因为但凡了解过他生平的人都知道,就是这个人把这个国家从水深火热的泥潭里拉了出来,而且是生拉硬拽的那种模式。 他不但一手缔造了整个现代工业的版图,还亲手打造了一个稳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