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爷
当下中指和食指夹着烟身,抬起猛吸了口烟嘴,微徐徐吐着烟雾,隔着朦胧意境看着她,在她装模作样的路过时,一把扣住她细白软腻的手腕,一手虎口掐握住她下颌颈,似玩弄般把口中剩余的烟气全喷到她脸颊。
“放开…咳,咳咳!”她没想到男人会拦住她,还恶劣得喷她一口烟,猝不及防呛着剧烈咳嗽震荡,泪眼婆娑脸色泛红,胸脯高低起伏着喘息,模样可怜又透着惑人的媚色。
看着她微屈伸咳不停,胸腔伴着不断起伏的高耸,眼神越渐暗欲,不自觉别开视线,身体紧绷,神情懊恼又烦躁的按灭烟蒂,
“抱歉,没忍住…”抬起手动作笨拙又轻缓的给她拍着背,语气僵硬说不出的别扭。
顾念汝:“……”
您大可不必如此敷衍,记仇就说记仇。
继而,高大身躯附身贴近她耳边,熟悉又陌生的乌木香萦绕鼻腔,环绕包裹着,男人声音似索命罗刹般遥远暗哑:“你胆子挺大,算计到爷头上,还能全身而退,你是第一人,说说吧?想空葬、海葬还是就地埋?”
顾念汝:“???”
顾念汝:“!!!”
顾念汝:“……”尚京靳爷如此这般恶劣???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幼稚的紧。
“靳爷,真是好气度”看着隐忍勃发的精致面庞,微抬泛红的眼角瞪了他一眼,须臾,顾念汝觉得她可以忍,但以后还敢算计他…
她笑容绚烂,眼神戏谑:“靳爷,技不如人要认,您知道有句话叫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说完目含影射的看着他,眼底溢满藏不住的笑。
靳图南被那娇嗔的一眼和那一声“靳爷”叫的头皮发麻,咬紧牙关腮边紧得发颤,不是没人这么叫他,只从未有人像她这般叫得婉约百转千回,直击灵魂深处,手臂募然收紧,身体向前不断逼近。
“顾念汝…别招我”
“靳爷,此话何意?”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她只能退无可退的背抵墙面,脸侧是男人沉重粗缓的滚烫气息,这会儿两人间姿势暧昧、氛围大胆怪异,
暗暗下定要是他在靠近,绝对要给他定颜色LOOK LOOK,还好男人只是靠近声音涩哑低低说了句:“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吗?”。
顾念汝顿觉无语:“……”
您是什么玛丽苏霸道总裁?
好油腻!一瞬间拳头都硬了。
看着她明显嫌弃脸,俊脸一黑,正欲靠近忽然手臂被用力抓住,纤瘦单薄的肩背抵住他胸肩处,募得发力,他就被顶起反转,往前重重一摔,漂亮的过肩摔完成,嘭得一声,□□砸在地面的声音响起。
变故只发生在一秒间,女孩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肌肉记忆想制止,又怕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她,索性摆烂到底…
纵使做好心理准备,也知道过肩摔痛感来源,但与地面摩擦一刻,还是痛呼轻嘶出声,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小姑娘可一点没留情。
顾念汝看着躺在地的男人,赤条条长又直的躺着,俊美精致的脸平静无波,莫名可控,心中默默拉回三分悔意,
又碍于心中该死的胜负欲作祟,于是屈腿蹲下,曲指戳了戳他脸颊上的棕色泪痣,靠近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道:“靳图南,不服来战!还有…别毛手毛脚的…”。
半晌,男人望着空荡荡的长廊,寂静无人,继而微抬小臂覆盖眼睑,气笑了,一天在她身上栽了两次,
第一次有人能把他撂爬在地,他还不想弄死她,也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别“毛手毛脚”,脸颊温凉的触感犹在,被主人家残留的奶香味鸠占鹊巢,奶香混合着乌木香,奇异的好闻沁脾。
今天可真是让人…欢喜…的一天。
回想小姑娘临走时张狂模样,看着柔柔弱弱娇娘子,较真起来起来比男人都虎,他是发现了,你软她比你还软,你横她比你更横,这是只诡计多端且暴力的小狐狸!慵懒有狡猾。
靳图南心思深邃,故唇角勾起好看弧度…
表情意味深长:冬天最适合捉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