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
加亲,怎么着也会等咱俩黄了再提。”
这哄了还不如不哄。
辽原气笑了:“等咱俩黄了?”
“比方,”宋弥新立刻顺毛,“我打个比方。”
“那也不行。”
宋弥新抓过他的指尖握在手里,摇晃两下,软着语气:“下次不说了,再说,我就回去过渡一阵子,又不是常住。”
这还有点像哄人的样子。
大手虚握着她的腰,拇指捏着细腰一侧,中指搭着另一侧,姿态张弛,像在以手为尺,量她的腰。
“行,”睫毛一压,看着她,“最多住一个月,到时不管租期结没结束,都给我搬出来,没地儿住去我那儿,我把东城区那套腾出来,让给你。”
“行。”宋弥新没意见。
后腰搭着的那只手存在感太强,小手绕向后,把那只手扯了出来,用自己的手掌和他比量,掌心贴上他的,辽原收紧力量与她十指紧扣。
宋弥新拍了拍他的手,说道:“你张开,我量量大小。”
小手贴住他的大手比量,宋弥新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辽原的手有多大,于是发自内心地感慨:“真大。”
辽原笑了一声,挑了挑眉,嗓音半谑:“哪儿?”
“手,手大,”宋弥新瞪了他一眼,“这破路你都能开?”
“嗯,”辽原垂睫,视线从左到右描了一遍她的腰,语气随意,“一手能握你半腰,两手能握满。”
心口微窒,不禁想起丁小宝上回说的,手大有手大的妙用,可以把人攥着腰抬起来,往枪上套。嗓子痒了痒,脑子不受控的联想玫瑰含枪的画面,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近朱者赤,近宝者黄。
她拧开瓶盖,柔嫩的唇压着瓶口,水流缓解了嗓子的干痒,说道:“东西太多,你后备箱借我用用,咱俩一趟把它运完。”
毕竟在这里住了蛮久,东西说少不现实。
到了定慧西里,辽原帮着把东西一趟一趟运上楼,一箱又一箱的衣物需要重新按照季节收纳归置。张女士在楼上忙得天昏地暗,宋弥新想上楼帮忙,辽原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放在手里,利用指关节的茧子磨她的皮肤。
“用完就走是吧?”
茧子磨起一阵痒酥酥,宋弥新扬了扬眉,说道:“那,给你奖励?”
奖励这两个字都快成了辽原的阴影,他低笑一声,说道:“别了大哥,礼重情意重,我受不住。”
他绕着跑车走了半圈,来到后备箱,后备箱还开着,角落里放着两三个圆滚滚的青椰。他挑了一个,拿老板赠送的开椰器破开一个圆口,吸管往里一插,放进宋弥新的手心,说道:“前两天飞海南带回来的,你尝尝。”
宋弥新尝了一口,说道:“这回没坏。”
辽原笑了笑,说:“再坏我跪搓衣板。”又勾出一个圆椰壳制成的小包往宋弥新脖子上一挂,“你好奇的,小玩意儿。”
上次见家长辽原就发现她的包挺别致,篮球造型,想来挺喜欢这种稀奇古怪造型的小包。
椰壳圆润上了漆,拉链拉开,里面还有两个椰树和椰壳的发卡,古古怪怪,可可爱爱。
“喜欢么?”
宋弥新点点头,眼神认真:“喜欢。”
“那就行,”辽原关了后备箱,侧着坐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手一抬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朝她掂了掂,“手机给我。”
“设置紧急联系人。”
宋弥新拿出手机给他,不自觉地咬吸管,圆形吸管咬扁,含着嘬清甜椰汁,问道:“设置紧急联系人做什么?”
“方面你有事找我,”他头也不抬,设置好了紧急联系人,把手机往她的包里一放,手勾着她的腰朝前送了送,“交代你两个事儿。”
“你说。”
他抬了抬下颌,声音低淡:“睡前锁门、内衣穿好。”
宋弥新仍旧咬着吸管不放,笑道:“这就有点小题大做了啊辽原,我是回妈妈家,又不是回龙潭虎穴。”
“那我问问你,你妈妈想让你和继兄亲上加亲,他什么态度。”
宋弥新想了一下,回答道:“没态度。”
闻言,辽原俯颈咬了一支烟,指间夹一星猩红,也不抽,就拿着,睫毛颤动,他笑:“宋弥新,你傻么?”
“怎么了?”
嘴角的笑收敛,眉骨微不可察的抬高又放低,他搓了搓卷烟的薄页纸,薄页纸皱起淡褶,眼睛里的烦躁隐没,他缓缓开口:“没态度还不够说明么?没态度说明他在徐徐图之。”
宋弥新怔了怔,解释:“危安他人挺好的,只把我当妹妹看待。”
“嗤,你也信,”他轻嗤,手指大力地揉搓着过滤嘴,“他要是在你妈妈提出亲上加亲的时候,能态度明确的拒绝,我当他是你哥尊重,但他没有。他知道你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还说什么吃鱼眼明亮眼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