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忠心的狗
崩坍破碎的水晶宫殿。 浑身 是血的泥鳅怪瘫倒在血泊, 身体抽搐，发出低低疼痛呻.吟，它想 要逃走, 但无挣扎来，最终选择瘫倒， 保持在安静的不动弹状态。 四周环境安静，空荡荡。 黎啾啾迎上封屹舟的视线，“人，什么惩罚？” 封屹舟看她，他察觉到她担忧，少年睫羽倾覆，嗓音柔和轻声, “放心, 我不会杀死你。” 是么？ 她才不会相信这狗东西甜言蜜语。 黎啾啾心中想，这狗东西有是惩罚手段, 他对待角团, 不也是没杀么？但角团被他折磨惨。 少女睫颤抖，像蝴蝶翅膀翕动, 她对封屹舟嗓音缓缓，带任性，怜撒娇，“那……以不惩罚吗？” 封屹舟瞧黎啾啾睛，少女睛此时充斥乖巧、不安、恐慌。 才从她身上瞥到疏离感仿佛是错觉。 “黎姑娘, 你倒是会撒娇。”封屹舟冰冷指骨蹭蹭黎啾啾脸庞，动作带怜惜。 “我们说好, 你做错，就要受到惩罚。”少年薄唇翕动, 嗓音波澜不惊。 黎啾啾：“……”去死吧，狗东西。 黎啾啾咽咽，语速极慢，“那人要给我什么惩罚？” “接下来你就知道。”封屹舟说。 他手放在黎啾啾后颈，向下滑动。 少年指尖一节一节触碰到黎啾啾脊椎，颤栗感在少女布料下肌肤上浮现，就像破碎浪花，没有章地四处炸开。 随封屹舟触碰过她骨头，黎啾啾感觉身体越来越像是不属于她。 她身体失去生命感觉。 变成如木头一样僵硬傀儡。 黎啾啾五感被剥离，四处都是黑暗，幽深无边，能逼人变成疯狂样子。 ……什么鬼！？ 她甚至感觉自己身体被四分五裂，身体和生命一无所有。 这种感觉很诡异，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黑暗。 在这样黑暗中，她会更加渴望给予她生命存在：大妖。 黎啾啾意识到大妖做什么。 他停止傀儡黎姑娘身上妖骨。 就像取掉电池，发条停下，傀儡黎姑娘身体短暂地失去生命。 这死煞笔。 黎啾啾心中对封屹舟翻无数白。 在身体即将堕入深渊一样黑暗时，黎啾啾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出来。 然而，大妖根想不到，她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不是傀儡黎姑娘。 黎啾啾冷旁观。 “……” 傀儡黎姑娘身上妖骨暂时停止运转。 少女身体僵硬，闭，温软肌肤变得冰冷，没有任何生机。 封屹舟揽她身体。 他搭在她脊背骨头上手指忽然松开。 少年底划过明显躁意。 这是对她惩罚，但他却没有觉得愉悦。 他心反而像是被撕开。 封屹舟脸庞意全无，阴沉覆盖在少年眉上。 他半抱黎啾啾，手指捏住她肩膀，指骨死死扣紧，挣扎，克制。 最终，他低低出声，带一种病态叹息。 “黎姑娘，我创造你，也以毁灭你，知道么。” 黎啾啾身体此刻属于完全屏蔽感知僵硬傀儡状态，外界话语她无知晓。 少年最后一句话极轻，就像温柔誓言，“但我不会毁灭你。” 当傀儡黎姑娘身体重新拥有生命，感知回归时，黎啾啾灵魂也回到身体上。 封屹舟指骨慢条斯理划过她身体，金色妖流转，妖骨重新发挥作用。 傀儡身体僵硬感消失，冰冷肌肤重新变得温软。 少年抱她，抚摸她骨头动作仿佛在安抚她一样。 总之，惩罚结束。 感知回归，黎啾啾看向封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