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男人都惊呆了
我可没说这位姑娘身子不清白啊,这就是一场误会,你们的家事应该拿到家里处理嘛。”
“对对对,而且人家小姑娘都说了,是定亲了的,怎么可能勾引别的男人呢,跟着奴仆跑就更加不可能了,这个污蔑实在荒唐得很!”
有人擅长甩锅:“哎哟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反正我是没碰这姑娘。孟姐啊,你是这里的话事人又是拿了人家契书的,肯定清楚怎么回事,孟姐你说道说道,这小姑娘是不是清白身?”
突然被艾特的孟姐无辜躺枪。
她也不想被卷进这场风波啊!
孟姐瞪了一眼那个甩锅的男人,记住这个客人的样貌,心想以后这个客人再进店,一定往死里宰,坑到他底裤都不剩!
孟姐一紧张就抖腿,她磕着瓜子抖腿道:“当然是清白身!被人送来的时候是个雏儿,谁也没碰她,我还想着以后卖个高价,这不还没卖,就上吊出事了嘛!”
对,这个实话可以说。
反正保住秦晚戏清白名声,对孟姐也有好处。——卖身契可做不了假,过了这风波,死丫头照样要在她的醉春楼赚钱讨生活!
只要秦晚戏别因为这次的清白纠纷死了就行!
至于之后……她清不清白?那可和探花郎没关系了,和探花郎没关系,探花郎当然犯不着向孟姐找事。
孟姐一念至此,心里也不慌了,甚至隔空抱了一下远在京城的探花郎的大腿:“那位探花郎呀,可是个身正仁义的人,前程远大着呢!”
“探花郎前几日已经和秦玉娥定亲,他肯定不会和未婚妻的妹妹不清不楚嘛。哎呀,就是不知道,要是谁乱动探花郎未婚妻的妹妹……”
孟姐顺便把锅再次甩出去:“反正我是把秦晚戏囫囵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放到房间里了,至于你们……有没有半夜偷摸,我也不知道哦。”
这话说的,这甩的不是锅,是命啊!
在场所有男人都要炸了!
“我发誓没有碰她!”
“我更加不可能!我晚上一直在小桃屋里,根本没出门找别人!”
连官兵都抢着自证清白:“我可是刚到,到的时候围满了人,我是来查看案情的!”
“我也是我也是!”
“……”
事儿闹得大,今晚整个醉春楼的男人都跑来自证清白,连十一二岁传菜小厮都冒出说自己还不懂这些,断然不会碰姐姐。
秦晚戏只是挑了个头,一系列发展效果比预计的好。
但是还不够。
秦晚戏泫然欲泣:“醉春楼里的人没有动我,探花郎姐夫也不会碰我,那……那个奴仆呢……我……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秦晚戏就要去撞柱子,被何素拉住。
秦晚戏是假哭,何素是真哭:“我可怜的晚妹!千万别想不开,你要是死了娘该怎么活啊!”
在场男人们听到“死”字就眼皮狂跳。
不能因为一个奴仆就把局面搞坏啊!
男人们高喊:“哪个奴仆胡说八道,快把他带上来对质!”
编造这件事的蒋汶琳不动如山。
她可是探花郎的未来岳母,难道这些人还敢跑到她头顶上撒尿吗?只要她不交人,谁也别想揪出什么奴仆!
蒋汶琳不怕。
一旁的奴仆……简直快要怕死了!
奴仆就站在蒋汶琳一旁,他手脚发虚,冷汗淋漓。
奴仆时不时偷偷查看二夫人的神色,希望二夫人发话帮帮他,澄清一下他这个奴仆的清白。
他就是个跑腿的,吃了一百个狗胆也不敢碰二小姐啊!二小姐虽然在乡下长大,到底还是秦家盖了章的嫡亲小姐!
蒋汶琳是绝不可能帮奴仆澄清的,她巴不得奴仆和秦晚戏真的有一腿,可惜她给奴仆制造了机会,奴仆怂得裤子都不敢脱!
那就只好编个假故事,把假的说成真的。
蒋汶琳启口道:“此事做不了假,我家确实有一个奴仆与晚戏情深义重,他们……”
秦晚戏猜到蒋汶琳要说什么,估计是想用郎有情妾有意蒙混过去,锤定两人有过苟且,接下来要么是把她许配给奴仆,要么是保住奴仆名字,成为一个悬案。
那是绝对不行的。
秦晚戏眼角余光看了一眼直擦冷汗的奴仆,心中有所猜测。
下一秒,软包子秦村姑红了眼睛,咬唇愤愤道:“毁我清白等同夺我性命,我……我就是闹到金銮殿,我也不会放过他!”
奴仆双腿一软,当即人您救救我!”
蒋汶琳一脚踹开奴仆,喝道:“又不是说你,上赶着认什么罪!”
又怂又蠢!
蒋汶琳心想这清白之名是难泼黑水了,但绝对不能放秦晚戏离开青楼!
蒋汶琳小声吩咐一个婢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