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异狂兽
兽笼内部工人并不多,除了气味实在是很难闻外,齐阿谣对其他的都挺满意的。
人一少,自然就少了阴谋算计、勾心斗角。而那些让不少人胆寒的怪兽,齐阿谣反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它们关在笼子里的,自己又有无敌的防御,怕什么呢?
埃文带着齐阿谣一个个的兽笼巡视,告诉她哪种怪兽该喂哪种饲料,每种怪兽都是什么样的生活习性,该在什么时候添水,什么时候添粮,什么时候清理兽笼中的粪便等排泄物。
齐阿谣不断地点头,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能记住的没几个。
埃文看着这矮小的小姑娘,虽然人有点傻,但胆子挺大,面对怪物的嘶吼一点都不害怕,不由得有些欣赏了起来,说道:“给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也不是说每一种怪兽都需要你来照料。我们饲养员也需要和怪兽建立起信任和联系,这样我们照料的时候也安全一些,不会受到它们的突然袭击,也有利于怪兽的成长。”
他看了眼依然一脸茫然的齐阿谣,问道:“说说吧,你想照看哪种怪兽?”
齐阿谣脑中思绪飞转,想着那几个孩子口中的兽笼,一定不是刚才自己见过的,这些普通的兽笼,于是她抬起手,指向了最里面,那些用厚重钢板和钢铁大门围起来的,光看上几眼就觉得偏体生寒的高大兽笼区域,说道:“我想去养那些。”
埃文呆愣住了,满眼难以置信,缓缓,他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那可是高危区域,看见我的样子了吗?那个地方,只有我敢进,我这脸,就是毁在那里的!”
埃文眼里,有一丝麻木和痛苦,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恐惧。
齐阿谣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看着埃文,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说道:“哈,那以后你可以把这个重担交给我了,我可是一点都不怕。”
埃文呆呆地看着齐阿谣,狠辣的脸上,麻木的眼里逐渐出现了一丝光彩,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心动。但很快,他赶走了脑子杂念,带着齐阿谣向内部走去。
齐阿谣跟在埃文身后,看了看藏在衣袖中的手环,惊喜地发现居然冒出了一段明黄的线条。
难道我刚才拯救这个人了?她看了看埃文高大的背影,心里想着:这样就算拯救了?只要让一个人变得高兴一点,开心一点就行吗?那这任务就容易多了啊!
她放下了手臂,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推开厚重的钢铁大门,齐阿谣刚踏入黑暗的高危区,就感觉到了一种被饥饿和贪婪的怪物凝视的压迫感。她观察着四周,只看到大片大片的遮光布和密闭的钢板。
埃文在一面钢板上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子,阳光透了进来,照亮了里面的一切。
虽然环境仍然阴暗,但齐阿谣看清了前方三个巨大的兽笼中,匍匐着的三只巨大的长满尖刺和獠牙的漆黑可怖的怪物。
三只怪物抬起了狭长的头颅,拳头大小的眼睛死死地盯上了两人,锋利的獠牙上低落了一些深绿色的不明液体,它们胸腔鼓动,发出了呲呲的声音。有一只怪物抬起了身子,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了过来,齐阿谣看到了它身下压着的暗红的血肉和残肢断骸。
埃文立刻拉着齐阿谣退后了一步,额头有冷汗溢出。
那怪物冲了过来,猛地撞击在了铁笼之上,它张开了巨大的口器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身上深绿色的液体飞溅了出来。
埃文拖着齐阿谣连连避开那些液体,可怪物好像不受控制地发起了狂,隔着铁笼朝两人吐出了一大口深绿色的液体。
齐阿谣早就闻出来了,那绿色的液体带着股刺鼻的酸味,应该是强腐蚀性毒液。她在埃文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把埃文推了开来,独自承受了那股酸液的攻击。
“齐阿谣!”埃文瞪大了双眼,看着齐阿谣蜷缩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可他却不敢靠近,因为此刻的他认为,这个小姑娘必定没救了,没有人能在异狂兽的高浓度酸液下活下来,即便只是异狂兽呼吸吐出的一阵气雾,便能将自己的皮肤烧毁,此时的齐阿谣,恐怕全身都已经溶解了吧。
埃文十分的痛苦和懊悔,心里骂着自己愚蠢,怎么能将这个一看就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带进来,这不是害了她吗?
齐阿谣忍受过那一阵腐蚀皮肉的疼痛后,慢慢地没了声音。
埃文以为她死了,露出了哀伤的神情,但同时也很疑惑,为什么她的身体,好像还是完好的?
被疼痛折磨了一番的齐阿谣心里又一次燃起了对疯子的怒意,骂道:既然你给了我绝对防御,为什么不能把痛感也屏蔽了啊?你是故意要整我对不对?!!
于是,在埃文震惊的目光中,齐阿谣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抄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就朝着身后的异狂兽走去。哐的一声,铁棍砸在了异狂兽的头上,齐阿谣怒吼道:“敢吐我口水?你怕不是皮痒痒了?欠揍了是吧!”
齐阿谣手下不停,打得异狂兽连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