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
确定她爱不爱你,你在回避你的真心。”
陈实不想再和她纠缠:“一辈子那么长,我有的是时间爱上她,我和她今天没有爱,明天没有爱,后天没有爱,一百天一千天以后总会有的。但是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因为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突然想起姜念尔和赵君北说过的那句话,当即活学活用过来:“我不会给伤害过我的人第二次机会。苏晓缇,你触到了我的底线。所以,请回吧。”
苏晓缇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实,感觉他像是换了个人,从前他那么温柔,她说一不二,如今却是这样冷酷,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没有一点暖意。
陈实突然开门把姜念尔叫了出来:“念念,换身衣裳,你不是要去见凝凝吗,我陪你去。”
他转身下了逐客令:“苏晓缇,我们要出门,你也该回家了。”
苏晓缇不想在姜念尔面前失了身份,一脸倨傲地站起身来,却很是不甘地看了一眼姜念尔,满脸怨气:“你真有福气。”
姜念尔微微一笑,将助听器扣到耳廓上,夹好防丢链:“苏小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苏晓缇一时怔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陈实,这样的女人你都能要,你却不肯原谅我?”
“请你对我妻子尊重一点,她虽然有听障,但是她的品行无可挑剔。”陈实上前打开门,眼神冷若冰霜:“请你以后不要再来。”
苏晓缇一走,家里一时安静下来,姜念尔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陈实的腰,说话温温软软:“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就干干脆脆地放下吧。她或许只是孕期情绪敏感,过一阵子激素稳定就好了,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的。”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苏晓缇看她的眼神都要着火了。
陈实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姜念尔,下颌搭在她肩上怪戳人的:“她来找我,你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干嘛这么善解人意?”
我去,这话正中靶心!她怎么会不介意?她很介意的好吗?但她要是醋津津的,他不会觉得她小心眼儿,无理取闹吗?
她小声咕哝着回应他:“我也想以女主人身份示个威呢,就怕你不给我撑腰嘛。我可没那自信能抵过你的白月光。”这话说的多多少少就有那个味儿了,陈实大手一伸揉揉她的发顶,“我怎么不给你撑腰了?”
喂,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什么?都要咬到我的鼻子了,姜念尔被他那低低的尾音扫到,只觉得后脖颈突然一麻,心都不可抑制地跳快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又悄悄地探进了她的后领子里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胛骨。
“大白天的你要做什么”,她往后挣几分,陈实跟着往前压两步,又压两步,直接把人压进了卧房里……
等到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姜念尔看看时间嘟着嘴抱怨:“上午的项目都要结束了,我还去助个什么威啊。”
陈实不疾不徐地牵着她上车:“不就是一个集团的内部运动会嘛,你家见凝长得那么漂亮,我估计给她加油助威的男同事都能排个几百米。再说了,人家男朋友不也在么,还能缺你一个?”
姜念尔打开保温杯喝水:“那能一样吗?我和别人能一样吗?”
那是不一样,你俩一起买过金条和商铺,我可没这待遇。
两个人一路斗嘴赶到新南区大学城的体育馆,姜念尔一眼看见滑板赛队里一个小身影领先了一大段,张口嚎叫起来:“南大胆加油!我爱你!”
看台上一个戴着鸭舌帽和黑口罩的大高个儿男人转头过来看她,旁边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人站起来挥挥手:“姜二,姜二,这边!”
“学长!”姜念尔拉着陈实一路挤过去。
陈实冲着那两位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姜念尔拉着他大剌剌地介绍起来:“学长,这是我老公,陈实。”
戴眼镜的男人微微一笑:“曾澈。”说着又介绍身边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衡卿,凝凝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