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安抚外戚,文臣闯太庙
“张让啊,我都没说你有罪,你冤枉什么?你乃是朕的贴身常侍,要与朕同心,你可明白?” 刘辩微微一笑,用玉玺改了章,又将帛书还给了张让。刘辩如此做,也只是怕张让这货玩一些阴阳诏书的手段罢了,毕竟他和何进还是有冤仇的。 “是…陛下少年英武,颇有…光武帝遗风,臣不敢有二心。不敢。” “很好,你且去吧,我要与母亲舅舅,说些家事。” 刘辩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 张让再一次逃也似的爬着离开了太庙,这所太庙,每日都让张让爬一次,被后世传为笑谈,但那都是后话了。 刘辩目光一凝,见自己势借的差不多了,转头看向了何进,此刻开始,他要改变大汉的结局! “舅舅,朕有件事情,乃是先光武帝所托,要请您去办。” 何进闻言,咽了口唾沫,“请陛下吩咐。” “光武帝告诉朕,有两位能人,武艺出众,可为帝师。” “其一乃是先帝手下虎贲将军王越,是辽东燕山人。” “其二则是荆州襄阳人,童渊。他乃是久负盛名的神枪散人。” 刘辩说罢,再次背过身去,对现在的他来说,稚气未脱的脸庞极为影响自己的威严。 “遵命,可这二人有何手段,能得先帝垂青?” 何进闻言心中有些不忿。 “此二人无心仕途,却擅用剑枪,舅舅无需担心,你与朕乃是血亲。此二人若寻得,便在舅舅手下做个禁军教官好了。” 刘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何进可以离开了。 何进闻言自然喜不自胜,自己亲自招来的人,还能给皇帝当老师,又在自己手下任职,这是莫大的信任了。 何进离开后,何太后差点笑出了声,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儿啊,你何时学得这些个?莫非真是先帝垂帘?” “母后,知子莫若母,先帝昨日为我开智,你看我还有几分像从前?” 刘辩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走到了何太后边。 “这……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毕竟前无古人……” “母后,光武帝也曾用国运召唤天罚,此事也是前无古人,为何朕就不行?” 刘辩这话既是说给何太后听得,也是说给张让听得。 “母后,我知道舅舅忠心,但他宦官之间的恩怨,也该到此为止了,母后可以告诉舅舅,等他回来后,我会送他一份大礼的。” 何太后闻言,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她本就不想自己的哥哥与宦官火拼,刘辩这番话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儿啊,娘险些忘了大事,颍川唐氏嫁女一事你原先不肯,为娘只好为你另选了名门。你看……” 何太后从怀中掏出女子画卷正要讲解,却被刘辩打断。 “唐家不错的,明日请大司空唐瑁来太庙见朕,朕要与他亲自商谈。” 刘辩虽然不知道唐姬相貌如何,但就冲着颍川唐家的颍川二字,刘辩也要是要立她为后,颍川作为汉末的人才中心,太过重要了。 “你不先前还吵着闹着不同意吗?” “此一时彼一时,这几日母亲辛苦了,对了母亲,莫要逼迫董太后过甚,以免落人口实,吾弟刘协尚且年幼,还是住在宫里吧。” 何太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此刻她已经完全相信了刘辩的鬼话。 “母亲,朕罢朝十日,您闲来无事可宴请大臣家眷,以王允和蔡瑁为首,要多多亲近,也算是给儿子出把力气。” 何太后闻言立刻询问缘由,她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刘辩的思路了。 “先帝在时,多重用宦官,轻了世族文臣,孩儿刚登基不久,只得让母亲纡尊降贵,为孩儿拉拢人心了。” 刘辩解释完,立刻对着何太后重重地扣了个响头。 “我儿!为娘的就是为你去死也心甘情愿,何必说那两家之言。” 何太后见状,眼中热泪滚落。此刻她不仅感受到了儿子的智慧,更体察到了儿子的孝顺,她心中拿定主意,一定要改了事事告知何进的习惯,要坚定的站在自己儿子身后。 太后走后,已是午时,刘辩毕竟只是十岁稚子,一场大戏演下来,身困体乏,靠在光武帝脚下的蒲团上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命,夜半风起,竟吹落了一旁的帘子,一头挂在光武帝的塑像手中,一头挂在了刘辩的身上。 晚膳时分,王允与蔡邕两人见少帝连着两日不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