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不起的手笔了，不到天人三境是根本没有这个实力的。”

“天人三境？那是什么？”

“你这个愣头青到底对修炼一途了解多少啊？”

“我只知道凡人三境，分准之境、妄之境、障之境，每一镜又分初期、中期、后期和圆满，每一境界之间的实力都相差甚远。”

“那你可要听好了，修炼一途分凡人三境、灵人三境、地人三境和天人三境，凡人三境是最普通的境界，绝大多数的修炼者穷极一生也只能停留在这三境，而突破到灵人三境就可以称作是一方强者，突破到地人三境就是天地间赫赫有名的存在，至于天人三境嘛，宛如神祗，几乎是传说中的人物，凡人、灵人、地人和天人，每一层之间都是云泥之别，所以要想在界面之间开辟幽道，没有天人三境的实力是不可能做到的，哪怕是至尊级别。现在六界之间的幽道大部分都是很久以前留下的，有的已经残破了，有的甚至完全堵塞不能用了，所以想要穿越界面会越来越难，毕竟天人三境的强者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姜源摇了摇头，那些名词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他根本就没有一点概念，也无法理解天人三境与他这个准之境初期的实力之间到底相差多少。

“不过哦，当今世上，最强大的人也只不过是能在界面之间开辟幽道而已，他也没有办法彻底打破界面之间的桎梏，让六界生灵来去自如，和那些远古的大人物相比还是略有不及。”

“远古的大人物？”

“是啊，你知不知道，原本这天地间只有一界，根本没有什么下狱界、下凡界的区别，所有的生灵都生活在同一个界面上，后来是一尊大人物开天辟地，将一界分成六界，世界才慢慢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那尊大人物，所以才有了界面之间的规则和桎梏，让人无法逾越，生在哪里也只能认命？”姜源反问道。

“才不是呢，最初只有一界，最强的人和最弱的人生活在一起，人族、妖族、魔族和其他的种族也都生活在一起，什么规则都没有，各种厮杀不断，每一天都过得像世界末日一样，是那尊大人物被逼得没有办法才生生地将一界开辟成六界，后来界面之间的规则越来越复杂严苛，界面桎梏也不容许人打破，那都是开天辟地之后演变的，应该也是超出了那尊大人物的预料。”

姜源的脸色始终是冷冷的，他很不喜欢这种所谓的界面规则，制定规则的永远是少数人，绝大多数人只能是规则的接受者和服从者，尤其是这种规则根本不合理，因为没有人生下来就应该比其他人低贱。少女似乎知道姜源的想法，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当然咯，就算生活在低级的界面，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要你实力够强大，就可以打破界面桎梏，而那些能打破界面桎梏的人无一不是成为了天地间巅峰的存在，让人仰望。”

姜源看了她一眼，无比坚定地说道：“我会成为强者，不是让人仰望，而是要求平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明媚的眼光照射进来，黑暗渐渐被甩在身后。姜源和少女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脚下黑洞盘旋，然后越来越小，两个人一跃而上，姜源还没有站稳，迎面打过来一拳，娇小的拳头正好落在姜源的胸口，姜源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

少女收起拳头，然后诡谲地一笑。“叫你在幽道里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要给你一点教训！”

姜源摸了摸胸口，不是很疼，少女的拳头没有用三分力气，算了，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他自作主张牵了人家的手是他理亏在先。姜源爬了起来，和少女并肩站在一起，眼前是无比广袤的平原，他闭上眼，使劲地呼吸了一下空气，这里的天地灵气比下狱界浓郁的多。

“这里就是下凡界？”

“没错，这里就是下凡界，下凡界以人类的力量占主导，号称大千世界，大千世界有无数的可能。喂，臭小子，我说过要带你来下凡界，我承诺的已经做到了，现在我要跟你分道扬镳了。”

“你要走了吗？”

“当然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虽然我并没有和你同在一个宴席上过。”

“你要去哪？”姜源一阵皱眉，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他没有想到分别会来的这么快，这几天他和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女之间交集得简直太多太多，从吸收魔种到离开下狱界来到下凡界，可以说这个少女改变了他的生命轨迹。

“不要问那么多，你往南我往北，总之我们不会再同路的。”

“那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少女一挑眉，笑着问道：“你想干嘛，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你不是说将来也许用得上我帮忙？”

“哈，我说得可是也许，这个世界的天才不少，可是真正能成长为强者的依然是凤毛麟角，你说将来，将来的你有九成九的可能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那还有剩下的一成里的一成，你可以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