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他不会就三分钟吧
不久,黑桃这头牲畜,根本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就越过了三八线,钻进了红桃的被窝。确切的说是他的被窝,因为被还是他的。
到这时,你是不是想问,这可是在男生宿舍里受到了侵犯,红桃就不反抗么?
红桃反抗了,我对天发誓。正是她的反抗才让我把红桃与□□□□划清界限。好吧,就让我引用她的原话来说说她的反抗吧。
“讨厌~”
“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哎呀,你压倒我头发了。”
“烦人,被都盖不住我了。”
……
在校园的月夜和吱嘎作响的二层床上,她们早已把自己毁掉多次,可走出宿舍后,她们可以泰然处之地继续假装很清纯,很正经,很贞洁的一代处女。争先恐后地当那些憋了二十多年荷尔蒙的傻小子们的梦中情人,遇见肯为自己的青春花钱的,就换一张床继续毁自己。只要避孕工作做到位,绝对是个无本万利的买卖。
可怜的黑桃,不知道是红桃第几个傻小子。
身临其境有时绝对不是件好事,红桃的声音不大,可穿透性极强,直击心肺已经不是多么麻烦的事情了,身体里仿佛总有一种不明物体要跳脱出来的忍耐。不敢咳嗽,不敢打嗝,甚至连大声呼吸都心惊胆颤,生怕吓到什么而破坏和谐。
可有个人忍不住了,六六缓缓地坐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说:“我能不能去小个便。”
“不行。”黑桃怒了。“你TMD前列腺有毛病啊。一趟趟的,给我憋着。”
这时,在省略了红桃那么多话之后,我不好意思再省略了,她妖媚地骂了黑桃:“你可真坏。”然后又对六六说:“去吧。以后这事不用跟我们说。”
六六下了床,穿上鞋,打开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这下他解脱了,我可傻眼了。屋子里这三个人,这气氛,想要睡觉,这不扯蛋嘛。
我苦苦地熬着,我没先天的生理缺陷,比如说尿频。恰恰相反,正常的有点过头,现在,我大脑缺氧,连个逃离现场的理由都编不出来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忽然只听到红桃金猪地说:“不行这可不行,没做保护。”
我再也忍不了了,立刻起身,二话没说,跳下床就出去了。
关上门的一刹那,我有种从西门大官人家里走出来的感觉,世界一下子清净了,剩下的只有春晚腥臊气,孤盏独明时。
我忽然注意到一件事: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啊。黑桃不会光用舌头了吧。
我抬头,看见了不远处坐在走廊边上的六六,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尿哪了?
他没动,小声地说:没尿出来。
我摸着他的头,想抚慰受到伤害的儿子一样安慰地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他没说话,一直沉默着。
三分钟后,寝门开了。黑桃犹如刚刚搏击完英雄一样,汗流浃背地说:“完事了,回来吧。”
我惊愕:他不会就三分钟吧。
黄玉娇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她的成绩节节提升,已经快接近本科分数线了,成绩单交给我时,一脸的不屑地说:
“告诉你,我之前就是不爱学而已。”
当时那要是给她个尾巴,她肯定摇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杨阿姨把功劳都归结在我身上,每次去家教都要提一句:要是没有你,我们家玉娇也不会这么有出息。搞得好像只要我答应,她就有废除婚姻法女子结婚年龄的本事把女儿立刻许配给我一样。
要说多大功劳不敢说,最少黄玉娇在我面前,非常听话,学习也非常认真,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一下子从小太妹变成了乖乖女。
杨阿姨也很忙,我去她家家教的时候总是匆匆见上一面就走了。可最少还能见到。她爸爸就没见过了,只是在她家橱柜上的一张全家福中看到过,他爸爸穿着警服,应该是个警察。
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我和黄玉娇孤男寡女独享这100多平的大房子。这里有床,侧卧是张单人的,主卧是张双人的,都够大。有沙发,一套在厅里,一套在黄玉娇屋里,都够软。有水果,一盘红提大葡萄,一盘红心大柚子,都够调情的。但是,这一切,在这对秀才和闺秀的眼里,确确实实只是摆设。我们就像童话里的大王子和小公主一样,并肩而坐,攻克着一个个科学知识的难关,并为攻克之而喜悦。完全没有一丝私心杂念。
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敢信么?
好吧,你对了。
几个月来,我在重新自学了高中课程的同时,见证了一个少女青春发育期的完美成长。
在我的观察下,原本涂抹化妆品的脸蛋变得白洁细腻,连那层细细的均匀分布在脸上的汗毛都沉淀着朴素和真实。
在我的观察下,她的头发一天天的长长,蜕变成了披肩的秀发,而且每次上课时秀发都能撒发出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