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
花瓶?
她反手握住瓶身想要挥舞上去。
还没来得及举起,握紧瓶身的手就被紧紧箍住,“小婊子,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死,好好享受吧。”
“嘭——”宋瑜兮紧闭双眼,听到响声感受到从门那边的光。
“操你妈的!”
意识接近迷乱之际,她听见了沈云朗的声音。是他吗?来救她了吗?
此时——沈云朗正卖着力,赶在警察来到这间房间里,能把想要侵犯宋瑜兮的大汉,打得越死越好。
“没事了,别怕。”沈云朗用唇蹭了蹭宋瑜兮的头发,想用些什么方式安慰她,“我带你去医院。”
她身上的衣服还算是完好,可沈云朗每每见她白皙的肌肤,脑子就嗡嗡作响,若是他再晚来一些,恐怕她就要遭到践踏了。
幸好…他想,幸好他来得及时。
不过小姑娘依旧受了不少的委屈。
宋瑜兮的眼眶红红的,带着鼻头也一起红了起来,想到她原是一个人对抗这么大的一个壮汉,就突然觉得无力。
她给自己的人设一直是拽王人设,很多时候,只有她看着别人哭的份,说是为了维持这个人设,倒不如说是自尊心作祟,大学毕业之后,她鲜少在别人面前哭过。
貌似,她好像给了沈云朗一个特权。
一个可以看她哭的特权。
好奇怪的特权啊,听起来没什么用。
在被放入救护车之前,她抬头深深地注视着沈云朗。
她记得他好像对她说过,他今天要去某个宴会,所以他的头发上还沾有发胶定型,也许是跑来找她太急,发型乱七八糟的,没了之前那副“我是精英”的模样,不过这么看来,他头发乱乱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他的额头上已经涌出了细细密密的汗,那副半框眼镜早已不见踪影。
说实话,自从沈云朗成为她的金/主之后,她多多少少有几分眼镜控。
她小声询问,“你眼镜呢?”
沈云朗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戴眼镜,他嘴角抹上淡淡的笑容,“我就说刚刚出来世界怎么糊了一倍,应该是把它落在酒店里了,想来镜片多半也碎,了改天再配一个吧。”
毕竟刚刚为了好揍人,他把眼镜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
“你还很难受吗?”
宋瑜兮摇摇头。
也许是药效过了,她身上并没有特别难受,只是黏腻的汗让她有些不舒服。
那天过后,她想战胜资本。
帮助更多的人,战胜资本。
用资本,战胜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