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
了起来,嘴上被贴上了胶布,叫喊不出。
好啊,你们几个今天看我落单,居然敢黑我,胆子不小!伍仕轩心里咒骂道。这几个人也异常小心,他们全程不发一言,只对倒在地上的伍仕轩一顿棍棒,拳打脚踢……
双喜在店里盘完帐,正要关店休息,只见萍妹儿一路小跑,到她面前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双……双姐,快……快……伍总遭了。”
“怎么了?!”双喜大惊,“他不是刚从店里走还没多久吗?”
萍妹儿声音都在颤抖:“我和胖娃儿刚下班,走到巷子口就看到有个人睡到地上,手被绑起,我们走拢揭开尼龙袋子一看居然是伍总,鼻青脸肿的,简直把我和胖娃儿都吓一跳。”
双喜急得一跺脚,店都来不及关,直奔巷子口:“萍妹儿你赶紧去对街派出所报案,通知阿郎!我和胖娃儿去医院!”
等到伍仕轩凌晨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是双喜,她趴在床沿儿上睡着了,静静的呼吸着,睫毛仿佛有层柔光。阿郎睡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起来也是一脸疲惫。伍仕轩动了动手臂,一阵剧痛。
“你醒啦?”双喜随即惊醒,阿郎一听赶紧凑到病床前:“轩哥,感觉怎么样?”
伍仕轩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别担心,死不了。”
阿郎破口大骂:“TMD哪个敢对你动手?我真想把他们大卸八块!”说着又一阵懊恼:“都怪我!我真不该先离开,让他们钻了空子。”
“阿郎,不关你的事,我们断了别人的路,他们迟早要找机会报复的。”
伍仕轩说完这话,在场的三人虽相视无言,但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在江城,汇隆公司结下梁子的是谁?只有王强张军那伙人罢了。
阿郎攥紧了拳头,伍仕轩压下阿郎的怒气:“他们很小心,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他又转过头心疼地望着双喜:“我没事了,赶紧回去休息吧。”阿郎也对双喜点头致谢。见双喜走出病房,阿郎才在伍仕轩耳畔悄悄地说:“轩哥,这女孩子真心不错,今天多亏了他们,一直帮着在医院和派出所忙活。”
伍仕轩哑然而笑:“是不错,不过不一定瞧得上我。”
“不会吧!你伍大公子还看不上眼?”阿郎一脸不信。
“她有喜欢的人。”伍仕轩无奈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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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派出所就来了两位民警,详细询问伍仕轩头天夜晚发生的情况。但有作案动机的王强、张军等嫌疑人,一是没有伍仕轩直接的目击证据,二是案发当晚的事发地点恰好又在老街的监控死角,嫌疑人也有相互的不在场证明,因此这个案子又成了悬案。阿郎听闻后气急败坏,伍仕轩倒很平静,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好在伍仕轩伤得不重,除了手臂骨折外,其余都是皮外伤,在医院休养两周就可以出院了,这段时间主要是双喜和阿郎在悉心照料。住院头几日,病房里却人流如织,公司的管理层和骨干员工、合作供应商们不断来探望,趁机嘘寒问暖表忠心,水果和鲜花都快把一大间VIP病房填满了,弄得伍仕轩不胜其烦。之后干脆谢绝探望,让阿郎一律挡了回去。
现在伍仕轩每天最期待的就只是双喜的探望。
看着双喜又拎来的“定制营养病号餐”,他一脸苦笑:“双喜,你再这么投喂,等出院的时候我可得胖一大圈儿。”
“胖点好,伍总你现在可太瘦了。”双喜说着,手上又给他舀了一大碗骨头汤。
伍仕轩看着双喜,心里泛起微微暖意。他回想起前几年他在香港因病住院,父亲电话问了下病情,母亲也只是来探望过一次,之后就是佣人桂姨偶尔来送点汤水。想到这儿,不免又有些苦涩了。
“双喜,我挺过意不去的,你每天跑医院又要忙店里,太累了。”
双喜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呀,骨折了你的饭可得单独做,吃医院的饭可不行,我店里顺便做了也方便。再说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啊,我还能陪你说说话。”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伍仕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双喜,期待听到他希望的答案。
谁料双喜说道:“我们是朋友呀!况且你孤身一人在江城,这边人生地不熟,生病了身边又没有亲人,这种感觉很难受的,我懂的。”
伍仕轩皱着眉,仍不放弃:“就没有其他原因?”
只见双喜一拍大腿:“说起来这就是我们江城人的义气!耿直!袍哥人家,从不拉稀摆带!你我既然是兄弟伙,就没得那些虚头!你放心,你只要在江城,我肯定会罩着你!”
伍仕轩无奈甩甩头,简直哭笑不得。
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也许是伍仕轩这两年最清净的时光了。
出院前一天,伍仕轩让阿郎通知王强张军过来:“他们要是不敢来,你就说过了之后拆迁款就没有谈的机会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