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
傲娇地搁在了肚皮上,道:“我瞧你呀——”接着打量她瘦小的身子,庸公公心里才逐渐恍然,心道:“她不过是个孩子!”,心顿时心软的当儿,嘴上却不依不饶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有一天你就会因为你自作聪明的嘴皮子而葬送了你的命!”
这话他只不过说说加以好意提醒,一般别人听听就完了,可谁料姚玉上赶着点头道:“庸总管眼光果然独到,就算您不加以提醒,奴才也自知自己的命若没有庸总管在旁护着的,奴才就不会在您跟前好好地站着的了。”
“哼呵!”庸公公嘴角上扬地嘲笑地看姚玉,道:“你的嘴还是耍得那么好听。”他自得地挺了挺胸膛,道:“得了,你别想着哄我了。赶紧想想你以后怎么好好伺候陛下吧!”
姚玉顺从地点点头,躬身聆听庸公公的“教诲”。
“哎,我可把丑话说前头了。”他忽然不放心地拿手指头点点姚玉胸/膛道:“这次陛下虽然放过了你,别以为日后他都这么着地放过你。下次再毛手毛脚的,遇事不会变通,惹急了陛下赐你一死时,本总管可不帮你说话的。”
“是是,奴才记着了,绝不让总管您找麻烦。”姚玉一边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一边偷看庸公公眉开眼笑地继续朝前走,她终于肯上前一步,跟着庸公公身侧边走边问:“方才总管您为何下不去手打奴才,其实奴才受得起您的打,奴才无妨,就怕庸总管您心里憋着一口气对身子不好。”
庸公公忽然把脚刹住,扭头打量姚玉,那脸上似乎写着:“好你个小子,本总管不打你,你皮上痒痒得难受,是吧!”想罢真不上手打,而是轻蔑地问:“怎么,以为本公公不动手打你,你便以为我对你真视为好徒弟那样舍不得打你吧!”他又扭身险些气急败坏地伸出手指头敲打姚玉脑袋几下。
“哎哟哎哟!”姚玉没躲闪,抬手捂住了暴揍完的脑袋。
这次敲打,庸公公没使用多大的力,而是又恨铁不成钢地道:“陛下上次说的话,你都浑忘了,不是?”紧接着指着她懵懂无知的眼神,一如绵羊一样无辜,庸公公愠怒道:“你可别问我,你又要装傻!”
姚玉只好垂下眼睑,听庸公公一字一句地用手戳着空气上一点一点的,仿佛空气上也有横着字儿道:“你是陛下调/教的!”说完,他严肃地斥道:“若我打了你,你还不得在陛下显摆一下,到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别说小命,就是吃几个棍子都吃不消的!”他瞪着一双“你要害我”的模样别开眼睛,走廊尽头走去。
“哦。”姚玉小声嘀咕地跟着小碎步走,不禁察言观色之后,又想起一件事问:“奴才有件事想请教庸总管。”
庸总管没好气地道:“只要不说陛下的事,其它都好说。”
“庸总管放心,这次奴才问得绝不接上面那些事了,是另一件事。”见庸公公脚步放慢,姚玉道:“平时见韦公公也就是之前的韦副管事伺候陛下时候挺毛躁的——”一说韦公公,庸公公脸色瞬间一丝黑线地转向姚玉,姚玉继续道:“听陛下说很早之前曾给韦公公配对一个宫女做对食,还......”庸公公眼睛逐渐扩大的时候,姚玉赶紧把话说完:“还惹得总管您眼红......”
“余闲!”他忽然急得双眼果然红了,大喝道:“你什么意思?”
姚玉赶紧闭嘴,低下了头,眼睛不住地左右瞧,见走廊上一个人没有,他们正站在偏僻没人的地方。
庸公公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得心虚地连忙左右瞧看,这下才松下口气地放心地压低声音问:“姚玉你方才说这些话作什么?恶心本总管不是?”
姚玉连忙解释道:“奴才伺候陛下的时候,陛下忽然说起韦公公娶配对食的事。”
“陛下好端端的,跟你说这些干嘛?”庸公公百思不得其解,多年前的事只对姚玉一个人说,庸公公越来越捉摸不透君主的心思了。
姚玉道:“不过是因为钱良媛在那,陛下可能觉得奴才对钱良媛反应过大,以为奴才没见过女人的世面,故......”她越说越脸红,一脸红不知下一句怎么编排得让庸公公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