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
马车外震晃了四下,庸公公站在外头守候,忽然听到前头两只马耐不住车里人剧烈震动,要扬起蹄子来嘶鸣,侍卫连忙爬上了前座,拉起缰绳一边控制一边安抚马匹安静了下来。
庸公公扭头时,两只马刚刚让侍卫安抚地安静下来,但蹄子还是在灰土地上烦躁地蹬着踩踏不住,接着马车上又震动一下,庸公公吃了一惊之后,印伦走过来,一脸腼腆地尴尬地问:“陛下在里面是不是——”
话还没问完,先得到庸公公挥过去浮尘,敲了一记他的脑袋,急赤白脸地警告他:“这用你说么?知不知道,在陛下跟前议论纷纷的,小心掉脑袋的下场吗!”说罢揪起印伦的后脖领子,生拉硬拽地把他抛向了另一边。
他指着印伦道:“这一路过去,你可别在马车前伺候的!去,上末尾那里呆着去!”
印伦自知自己忍不住犯满嘴火车炮犯了君主的忌讳,引起庸公公不满,遂搓着后脖颈路过马车,到最后一排站着去了。
庸公公目光凛然地往周围人扫了一眼,见大伙都看到印伦说错话的下场,个个谨小慎微地不敢说一句话议论,都垂头低眉看着地面,谨守自己做奴才奴婢的本分。
见那些人怂得垂头低到尘埃里去,庸公公才稍稍定下了心,慢慢走近马车前,把脸伸到车门外,用机敏的耳朵听里面到底啥动静。
车内,君主倾身压在姚玉娇小的身躯,姚玉玩命抓着他解开她衣裳的纽扣,嘴上求饶道:“陛下,咱不是说好回宫再那个吗?现在您怎么言而无信!”
“玉儿,朕等不了了,回了宫朕无法对你无所欲为,不如趁现在你先从了朕。”他一边用诱哄的口吻说着,一边下手蛮力地撕开她衣襟。
听到衣裳“嘶啦”地被他一手扯开,并翻到她肩头外面,露出了香肩,脖子上系着肚兜的粉红吊绳。
姚玉下意识地闭眼,手也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前,嘴里忍着屈辱说道:“陛下,若您这般冲动对奴才,不怕奴才日后意外有了身孕,到那时在宫里被皇太后和皇后发觉奴才女儿装扮的余副总管,却为陛下怀有身孕,您......您觉得她们会放过奴才,让奴才继续活着伺候您左右吗?”
人处在死胡同里,大部分死路一条,但在姚玉千思百转的思绪里,她总要为自己,守护自己而据理力争。
未来时代,她的姚母是一名严格教学的教授,姚父是军中的少将,家风格外严格,对子女教育一丝不苟,造就了姚玉随姚父一样有百折不挠的精神,不到最后绝不在嘴上说投降的话。
姚玉对自我保护意识格外强烈,尤其眼前的暴君,她不会对他逆来顺受,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她也为自己在所不惜。
这个古代世界上,她无父无母,身边没有亲友帮衬一把,只有姚玉自己一个人解决眼前一道道难关,就算前面铺就了荆棘,她也要咬牙捱过去,遍体鳞伤,只要自己一口气在,前面的艰难在她面前都不算什么。
“她们想让你死,就要看朕答不答应。”他口气生硬地说了一句,很快语气软下来,低头覆在她耳边呵气道:“朕帮你把一切都想好了,待今日过后,朕会力排众议立你为妃,你想给朕生多少孩子,朕都随你!”他啃咬了一下她的脸蛋。
姚玉痛呼一声,听到他说的话,并不是她所想的立妃生孩子的事,想想以君主做事的风格,她就不是算命的本领,但学透了历史文学,也一眼看到君主治理下的国家差不多快到头了。
她不要跟脾气暴躁,有家暴嫌疑,加上未来不确定性的男人在一起过日子。
哦,住在皇宫里虽然过着尔虞吾诈的凶残,但日子也是要过出来的,宫里的日子不如宫外的日子安逸又享有自由,宫外虽然不停的找钱赚,种一亩地保证全家到了过年都有囤粮食吃,比宫外累死累活地为一点银钱绞尽脑汁的,但一双手创造出来的生活,比被人施舍伸手嗟来之食,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着奴仆们伺候最后落的自理能力一事无成的强。
君主喝了几杯酒,这么快就酒气冲上了天灵盖上,方才说的好好的,口头答应姚玉等回宫再说房中乐趣,可是他借着酒劲从她脸蛋延伸到她脖颈里狠命地亲啄,手慢慢地摁住她的肋骨,要对她来个真正的搓粉团珠。
姚玉感到他的手往敏/感的地方伸去,她嘤嘤地想哭,眼神忽然聚焦到他倾倒过来的双肩上,微一抬头张嘴咬住了他的肩头。
一侧肩头薄薄的月白衣裳外,数颗小虎牙扑咬过来,君主倒吸一口气地痛呼着从她身上弹起半个身子,目光里余欢未尽的冷炙,双颊酒色染上的陀红,表情里狰狞地透露着阴狠,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时,他嘴里龇牙咧嘴地如困兽撕咬似的:“你竟然咬我!”他另一只手揉了右侧她咬过的肩膀,挥手“呼”地一声。
姚玉闭上眼睛,感受他挥过来的一只手臂,虎虎生风地吹拂起她耳鬓上的碎发,等待着自己两边的一个脸颊被他打得满地找牙的架势。
脸边颊上没等来锥心刺痛的痛楚,脖子前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