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别苑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睿当然抓住了那个对视的瞬间,正要开口,却被宋春捂住了嘴巴。
林睿:“唔唔唔……放手,疼……”
宋春瞪着林睿,示意他别捣乱。
“唔唔唔,唔唔唔!!!”林睿挣扎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求救似的瞥向何请夏。
何请夏只能配合着,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才算安抚住了林睿。
宋春松开林睿,眼底充斥着威胁:你再乱说我就揍你!
林睿哼了一声:你舍得吗?
宋春:我舍不舍得重要吗?我们俩之间的战斗力悬殊,根本用不着比拼武力值,单凭脑力我就赢定了!
林睿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淡定的吐出两个字:幼稚。
宋春:……
秋山花府。
在何请夏的调理下,花渐泪的身体好了许多。
所以一大早做了一桌菜,都是他坚持一个人做的,花奉知打下手。
不过都是一些家常菜,但色香味俱全。
花渐泪卸下围裙,擦了擦手:“老喻,快尝尝。”
他入伍时,最开始是炊事兵,然后被选拔成为士官,后来又转战到野战军中,从普通士兵升级为上士。
除了孙女回来,花渐泪一个人就凑合着吃点,其实也并不习惯这样精致的饭菜。
“很久没吃过老花的做的菜了,”坐在一旁的喻仕容眼神都直了,感慨道:“今天有口福咯!”他夹起青菜品尝一番,赞叹道:“不错啊,还是当初那个味儿。”
花渐泪笑道:“你喜欢就好。”
小孙女盯着喻仕容,撇嘴道:“爷爷,这个爷爷刚才抢我的蛋糕了。”
喻仕容听了,哈哈笑起来:“这小丫头。”
“啊?咳咳!”花奉知咳嗽了一声,严肃道:“朵儿,你长大了,要懂得分享。”
“我不要!”小丫头生气了,头扭向一边。
花奉知尴尬极了,看了一眼正在喝粥的父亲,连忙向喻仕容道歉。
“哼!”朵儿却不高兴了,撅嘴道:“我只有两块了,现在你抢走了一块,那就只剩一块了。”
“朵儿随爷爷,”喻仕容笑嘻嘻道:“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脾气也倔,还是一个咆哮帝,他以前可胆小了,怕黑。”
闻言,朵儿眨巴着大眼睛,也忘记生气了,似乎还想了解更多。
花渐泪气的要死:“喻老头,你少在老子孙女面前胡说八道,你自己算算,在部队的时候,你偷了老子多少窝窝头?”
花奉知:“……”
朵儿:“……”
喻仕容得意洋洋:“那是你太弱,谁让你打不过我。”
花渐泪怒不可遏:“呸!”
提起这个他就来气。
在部队的时候,每次大比武总是偷袭他。
每次喻仕容去过他的宿舍,不是他的布鞋丢了,就是藏在被窝里的窝窝头丢了。
后来花渐泪才发现,一切都是喻仕容干的。
还有一次把自己老母亲纳的新鞋垫都给兜走了。
他简直要气炸了。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一直沉默的朵儿终于回过神,神色有了微微波动。
她得把妈妈给她买的其他零食保护好了。
早餐结束。
喻仕容要去何请夏的古医馆,说两天的时限到了。
“老喻,等我一下,”花渐泪起身,“让奉知开车送我们过去,我也想让丫头再给我看看。”
“好!”喻仕容若有所思:“你的身体……”
“哎,老毛病了,”花渐泪无奈的笑笑,“上次丫头给我的药吃完了,我再去开点。”
仲齐的病房内。
何请夏几人听了仲齐的描述,都惊讶万分。
尤其是伏清柏,他意识到自己离父亲去世的真相又进了一步。父亲当初离开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再见到的时候就是一具尸体。
可是他怎么死的?
如果说是自杀,伏清柏根本不信。
他想要找出答案来。
伏清柏想到这里,眼神冰冷起来。
他对何请夏说:“姐,我们回古医馆。”
“好。”
凌虎亲自开车送几人到了古医馆。
喻仕容与花渐泪早已等在门口。
他看到伏清柏的时候,眼睛湿润,哽咽道:“小……”
伏清柏盯着喻仕容,内心复杂,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示意进去再说。
进入古医馆后,喻仕容跟着伏清柏进入办公室,而其他人则坐在厅堂等待。
此刻的伏清柏,浑身充满杀气,那股气势令人畏惧。他将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