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B
罗着明天的工作安排,金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做鬼脸,而赫敏在背后悄悄和我挥手道别 ———到了该回家的时候,但她被韦斯莱夫人扣下了。
“我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我被他牵引着抬起头,迎接一个晚安吻,“但我会记得你,永远记得你——即使不是用我生命的全部。”
“那么,这也是我的回答,放心吧”他笑眯眯地向我道别。
“晚安。”
***
韦斯莱夫人当然不可能让我一个人回家,作为我的“代理家长”,她陪我一起幻影显形——再“顺便”带罗恩回去。
当我上楼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时,隔壁书房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开合大概只一秒,我被拉了进去。
“哈利。”当我看清了书房里目前正站在我面前的人——刚刚艾谱莉还在信誓旦旦地对韦斯莱夫人说,哈利正在被小天狼星看管着好好学习——我有些无奈地说,“能别搞这些把戏吗,很容易让人误解的。”
“误解什么?”哈利有些茫然。
“如果这是在麻瓜电影里,你不是反派就是暗恋我未遂的小男生。”我抱着双臂,看着他一时语塞的样子,解气地笑出了声。
哈利败下阵来,好好道歉后递过来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这些天我们几乎都没有时间交流信息,赫敏焦虑得要命,她说我们应该把这个给你看看。”
“这是什么?”那是一个金色的挂坠盒,看起来很漂亮,甚至有些熟悉。
“就是那天我和邓……邓布利多,去拿到的东西。”哈利明显顿了一下,但我们都假装没有注意到它。
“一个……魂器?”我轻声问道。
它做工精巧,但也仅此而已,我原以为它会是更加华丽或冰冷的东西,实在难以想象,这里面寄宿着一片这世界上最阴暗的灵魂。
“不……”哈利垂下了眼,平静的语气里充满了我难以探寻的复杂情绪,“这是个假货。”
“什么?”我一激动,大约是按到了什么开关,挂坠盒弹开了。放肖像的地方紧紧地塞了一张折叠的羊皮纸,除此之外,盒内空无一物。
我展开了纸条:
致黑魔头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
能被杀死。
R. A. B.
“R.A.B……”我轻轻念着这三个字母。
“你有印象吗?”哈利充满希望地瞧着我。
“可能……”有许多模糊的影像和纷乱的线索在我脑子里浮浮沉沉,我一时想不起……但毫无疑问的是,我确实对这个缩写,对这个挂坠盒有印象,那是在哪里?
“我们都觉得看起来他应该曾经是伏地魔的手下,但之后背叛了他,大概也早就死了。”哈利复述着他们的推理,希望能让我想起更多。
思考片刻过后,我还是摇了摇头,对哈利说:“抱歉,我一时想不起来……如果可以的话,这两天能不能把它放在我这里?我总觉得我有印象……也许过一会就回忆起来了。”
“哦……好吧。”哈利有些失望,但还是把它留给了我,再三叮嘱道:“别弄丢了,这可是我们唯一的线索。”
也是邓布利多用生命换来的东西。
“我明白。”
***
我做了一个模糊又混乱的梦。
我梦见自己如树叶般轻盈,盖在熟睡的佩格莉塔身上,外面传来浪潮般的呼声。我随着声浪飘出无数个窗外,桑妮在其中一扇的背后呼唤我的姓名。我回头望去,无数一模一样寂静的古堡里,有一个红头发的身影倒了下去——乔治——无声的尖叫刺破了天空,太阳落下去,黑夜降临了,无数的影子组成禁林的边界,有一群人正在欢庆救世主的死亡,远处有什么从高塔坠落的声音,有一个低哑的声音向着谁承诺……
“我会找到它的,然后我来见你,罗莎琳——”
“——罗莎琳!”艾谱莉的声音将我从深沉的梦魇里惊醒,好像是小罗莎琳半夜跑出来夜游,魔法已经初步现出踪迹的她大约又是做出了什么高难度动作,艾谱莉只能又好笑又着急地喊她回来。
我头痛欲裂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过速,喘不过气……感觉刚刚睡觉的时候仿佛有一条火龙踩在我的胸口跳舞。而那个金色的挂坠盒还握在我的手里,也许是梦中的我太过紧张,它在我的手心硌出了红色的痕迹。
听到艾谱莉把小罗莎琳带回房间后,我赤着脚走在有些凉的地板上,向盥洗室走去,想用湿冷的毛巾给滚烫的脸降降温。
门关着,没有开灯,但关上水流的瞬间,我还是听到了门内有细微的响动。
“谁?”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