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白商山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对了，师妹你最近还有没有走火入魔？”

苏小沫满脸懵然：“我、我没有呀。”

十几年前，白商山就为晏殊诊治过，说是晏殊不知做了什么受了反噬重伤，识海损伤过重，恐生了心魔。

但苏小沫在这壳子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见识过那所谓的心魔。

不过，心魔都是由识海的意难平而生，苏小沫自从接管这具身体后，最意难平的就属太过倒霉，总是在一些小事上丢人，而且每回还都被她徒弟瞧见。

其余的……大概就是不能顺利完成系统任务吧。不过这些也不至于让她生出心魔来。况且那是属于晏殊的心魔，如今晏殊魂识不在，心魔自然也不会有吧？

白商山歪头看了看她，紧张谈了一下识海，狐疑了半刻，才道：“好像是没有了。”

李行舟没好气道：“那你这几年费力研究那劳什子驱除心魔的术法做什么？玩儿啊？”

白商山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