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叹
温逐流只是淡淡地望向大门,轻声回道:“不必了。”
话音一落,开门的声音随之而来,温晁害怕地往后退去。
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屋檐之上的蓝忘机与温晁只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和一身着红衣的女子从容不迫地走近温逐流身前。
那两人便是三个月未见的魏无羡与宋霖。
魏无羡依旧嘴角挂着笑,可这笑细看起来却不似从前那般明朗,他手持黑色长笛,长笛上挂着一个吊坠。
身旁是一身红衣的宋霖,见她的模样,也是变了些许,只是眉眼处多了几分凌厉。
蓝忘机与江澄都是暗暗吃惊。
江澄看着屋内两人,不自觉地将手抚上了腰间的随便。
魏无羡转头看向缩在那的温晁,口中念着温逐流的名字,开口时,他的语调都低沉了不少:“到今天,你还以为叫他有用吗?”随即看向上前一步的温逐流,弯了弯嘴角,道:“温逐流,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能在我手底下保住他的狗命吧?”
话间,又瞥了温晁一眼。
温逐流只见与魏无羡一同而来的女子,竟是当初被他化了丹的那个人,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拼死一试。”
魏无羡语气嘲讽,道:“你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走狗。”
“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听到这话,魏无羡收了笑,皱起眉,面色沉凝,眼中也泛起了冷意:“笑话。凭什么你的知遇之恩,要别人来付出代价!”
我在一旁静默许久,终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别跟他废话了,直接动手吧。一人一个。你负责那个,这个我来。”
魏无羡闻言一笑,无奈地应下:“好。”
随即,魏无羡手持长笛,吹奏了起来,以此唤出了一个女鬼,她直直地朝温晁飞去,那没用的男人一下就被吓晕过去了。
我看见那应声而来的女鬼穿着,有些黑脸:“你对我衣服颜色有意见?”
魏无羡摸/了摸/鼻间,这也不能怪他啊,只是这方圆几里内比较凶厉的鬼就属面前的那个了,谁知道她死时恰好穿红衣啊。
他轻咳一声,讪讪一笑:“要不,我换一个?”
我轻哼一声,见温逐流上前应付了那女鬼,只道:“把她叫走。说好了我们一人一个,可不许反悔。”
魏无羡应了下来:“是是是。”随即用了笛声将那女鬼驱走。
我唤出凌菡剑,直接朝温逐流冲去,招招都是杀意。
温逐流大惊失色,躲闪的间隙开口道:“怎么会!你不是……”
话还没说完,我便一剑割/了他的舌头,一掌把他拍倒在地。
随即挑了他的脚筋:“这一剑,是为江夫人。”紧接着又挑了他的手筋:“这一剑,是为江宗主。”
我护在心尖上的人,你也敢动?
我又一剑刺进他的心脏。
没再开口,我只是在心中默默想道:
这一剑,是为我与魏无羡。
随即,手腕一转,直接用剑在他的心脏处翻滚了一圈,最后收回了剑。
魏无羡朝我走了过来,啧啧了两声,道:“下手真狠。”
我闻言朝他看去,挑了挑眉:“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
魏无羡立即闭上嘴,随即装作无事一般,看向温晁,缓缓朝他走近:“这温晁该如何?”
我想了想,笑吟吟地回道:“我曾听说过一本叫《温门菁华录》的书,这其中说到——仗家势欺人,为非作歹之徒,通通该杀,不光要杀,还要斩其头颅,使其遭万人唾骂,警醒后世。不然就按这个来好了,也算是让温晁遵循祖训。”
魏无羡认同地点了点头:“这法子倒不错。”
却不想,温晁早已醒了,他见了温逐流的死相,只得继续装晕,察觉魏无羡走来,想着最后一拼,便朝魏无羡击来,却不想被莫名的器物勒住了脖子。
我与魏无羡都是一愣,那器物不是别的,正是紫电,来人是江澄,蓝忘机也在。
想来他俩刚刚应该目睹了全过程。
四人站立在屋内,两两一边,一时之间,空气安静了下来。
江澄拿出腰间的随便,朝我和魏无羡走来,把剑扔给了魏无羡:“你的剑。”
魏无羡接住了剑,看着手中的随便,一时之间有些默然,随即手中的剑被人拿走。
“这剑说起来分明就是我的,给他做什么?”我瞧魏无羡的神色,深知他此刻的思绪,便故意开了个玩笑。
江澄瞧向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三个月你和这个臭小子都去哪了?一个留了信就不见人,害得我姐日日担心,另一个明明说好汇合的地点,却不见人来。”说着,还不解气地轻捶了一下魏无羡的肩膀。
我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