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
独鹤听到自然很高兴,点头很满意的喝着酒……
南顾川刚登基几日,便就将曾经与九王和太子有关的余党全部铲除,留下了自己的人和一些嘉舟曲的人脉,内患算是彻底铲除,只不过没有找到太子,也没有看到传国玉玺,南顾川还是有些紧张的
老皇帝死的原因以及时机,其实都是自己的人下的手,为了避免自己正好进入皇宫时,他死了惹人怀疑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可是翻遍宫中也未找到玉玺
这便证明玉玺已经到了太子手中,这大概是之前太子守宫的时候就已经将玉玺占为己有,若太子还活着,并且拿着玉玺回来,那么免不了还要经历一些风波,自己虽然政权已稳,可还是会惹人诟病
不过这难不倒南顾川,只需谎称将玉玺与父皇一同殡天,重新做了一个便可以,若到时候太子真的这么做,那自己也可以否认,并且没有人敢开棺取玉玺,且可以凭太子偷拿玉玺之罪斩杀
三日之后,在卿民韫的安排下,皇后果然中计,帝王借机一举铲除皇后身后的势力,皇后崩溃,被帝王责以鸩酒,一杯倒下
皇后一死,帝王便将皇贵妃晋级为皇后,整个后宫变天了
卿拂熙抓着拂安的手,又是哭泣掩面
“阿兄,阿娘一定是被人利用的,你快好起来吧,若你还是这般,下一个就是我了。”
卿拂安抓着床头,睁开眼睛,他就像是一个干枯的尸骨一般,眼神含着泪,摸了摸拂熙的耳发
“我不会让你受伤的,阿兄只有你一个妹妹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拂安不再继续躺着了,因为他知道卿民韫的手要伸向自己身边的人了
得知皇后死的消息,卿民韫有些高兴,可随即而来的是对帝王的感叹,他从未爱过皇后,一直利用她,现在不需要了,便又一直在暗中除掉她的势力,自己这次安排,虽然不会被人察觉,但他连真相都不测查,一杯毒酒便让皇后咽气
最是凉薄帝王家
夏蝉提前鸣叫,马上就入夏了
“我们去了璧城,现在璧城里面的百姓全是从其他地方进去的,原来那间房子也并非是叫桦繁的住了,他们说璧城破城,以前的百姓全部逃了,被太子全都杀死了。”
卿民韫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口中所语
当初他离开时,就是知道时机成熟,内乱爆发,可他相信九王的能力击退太子绰绰有余,且十王还在与禹勤作战
璧城不可能被破,怎么会?就算破城,可百姓之命也不会卷入这场战争中
“我们在一些人口中找到了百姓被杀的地方,在后山发现了桦繁,阿丁,阿文,沈姨的坟。”
一瞬间,一种不适感冲击着卿民韫的头,疼的卿民韫看不清前面的路,独鹤先生知晓这是他的心上人
太子应该是爱民护子之人,绝对不会糊涂到杀了百姓的性命,若真是如此,那这太子也真该死
独鹤搀扶着卿民韫坐下,卿民韫感觉喘不上气来,似乎随时都要晕厥过去,独鹤也没有办法解决,只能让他自己缓缓
禹勤国都知道南顾换了新帝,新帝是南顾川,本以为南顾现在顺风顺水,可却不知道在这之前,璧城百姓竟然发生过这般劫难
过了半晌,卿民韫才恢复过来,他冰冷着脸,眼眶红润着
“我要亲自去看看。”
“殿下,现在时机不成熟,应该等势力稳定后,再去。我们和南顾向来不合,双方的商队现在都不曾来往。要想进去,难如登天。”
卿民韫看着在身边的那双鞋子,哽咽着喉咙开口说到:“独鹤先生,日思夜想的人不在这世上了,你说还有什么执念了?”
独鹤叹气,他没有想到卿民韫喜欢的人是南顾的人,也没有想到他这么爱她
“殿下,我们要先斩断卿拂安的势力,才能在陛下面前提出要求,那时再去看看,不迟。”
卿民韫的眼泪颗颗流下,他想到那座寺庙,想到那间房子,想到她抱着小沐在秋千上开心的笑着
她在等自己娶她
卿民韫在独鹤的一言一行中唤醒理智,他想要去看看桦繁的坟,他不亲眼看见,心中还是有所挂念
他要准备与拂安做斗了
桦繁在院子里面打着喷嚏,韩溪笑着说到:“马上就要立夏了,师父就要进宫去了。我带你去玩,如何?”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