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费洛蒙气味
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抓,抓到的风从指缝流走。
当她以为自己抓不到任何东西时,她好像抓到了他。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
秦深抓住彭莱的胳膊,轻轻一拉就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跌入他的怀里,额头磕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猛地清醒过来。
秦深一只手扣在彭莱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掐着彭莱的细腰,微微俯身吻住彭莱的双唇,他吻得很轻很柔,唇齿交缠,缱绻温情。
说实话,她我秦深的爱情寿命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很多东西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所以,她总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做更多的事。
这段时间里,她想要与他朝夕相处,不分彼此,疯狂地去做一切看似疯狂的事情。
额角渗出的汗水划落眼睫,彭莱阖了阖眼,复而睁开,遥遥便见湖边的木柴堆得很高,火堆的燃起的烈焰越来越大,燃烧时发出噼啪的木头声。
这一阵阵的火光映在他们亲吻缠绵的脸庞上,带着炙热,滚烫,猛烈,同时在晚风中明灭不定……
月光倒映在湖面,烈火倒映在湖面,摇晃的车子亦倒映在湖面。
目之所及的全部人和事,都在这一瞬间全然回归到最原始的自然当中,与山与水,与月与云一同奔赴最香软旖旎的温柔乡。
那个漫长的过程过去后,夜色已浓,晚风沉醉。
好长一阵的沉默后,缓过来的彭莱仰着头看车窗外的月光,有些气短地问:“是不是中午的时候就想要了?”
明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她却还是要去问。
“是……”答案如她所料。秦深的声音又粗又沉,“我当时就想了。”
“怪不得今晚这么卖力。”
彭莱故作嗔怒的模样在埋怨秦深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而一旁的秦深只是笑,他附在彭莱耳边轻声道:“你刚才皱着眉时的表情像是享受着快乐,又像承受着痛苦,这种复杂交错的表现让人激动兴奋。”
彭莱听了,径自往秦深的大腿用力掐了一下,还使劲拧了几秒,秦深痛得吸了口冷气。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彭莱骂道。
秦深反手将彭莱搂在怀里,吻了吻她蒙着一层细汗的额角:“坏就坏吧,反正我坏不了多久了。”
彭莱一怔,瞬时明白秦深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愿去想后面的事情,觉得太过于扫兴。
过去不可得,未来不可得,唯在当下最实在,好好享受当下才是正经。
只见她吸了吸鼻子,缩在秦深胸膛里,哼叽了几声,缓和气氛说道:“你说这些干嘛,这不还早着吗。”
秦深低声笑了声:“是呀,还早着呢……”
这是明显的一语双关。
现下虽夜色浓重,但这夜月白风清,良辰未逝,时候尚早,大把的好时光不容辜负。
彭莱了然秦深的心思,悠然抬眸,眼底是清浅笑意,仿佛眼神给予肯定的回应。
秦深手指揉捏着几下彭莱浅粉软滑的耳垂,耳语道:“一会儿来场真正的野..战。”
他说到做到,直接在湖边的草地上。
那天晚上,夜空布满繁星,月光静寂。
………
折腾了一夜,次日一早睡醒,彭莱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腰酸背痛的,两条腿都软得没力气走路。
彭莱气得捶打了秦深几拳,对他骂骂咧咧。
秦深无怨无悔地被彭莱打,还嘴角带着笑,仿佛在他看来彭莱那些只是给他挠痒痒的花拳绣腿,他甚至认为这是在和他调情。
离开了昨夜露营的湖边,秦深和彭莱继续驾车前往,继续剩下的路程。
由于昨晚太累了,这一天彭莱都蔫了吧唧地倒在座椅上。秦深时不时瞥几眼她,确认彭莱的精神状态。
导航上显示,距离古月苗寨还剩一百多公里,今晚就能到。
彭莱按下车窗,蹈在车窗上,吹着秋日凉爽的风,眼前划过的村落山林一茬接一茬,看得人眼花缭乱。一直到苗族聚居地窗外的风景才开始变得不一样。
灰棕交错的吊脚楼依山而建,层层叠叠的灰瓦木楼在暮色四合中显得格处悠远。
古月苗寨面山临水,充满自然与僻静,这和彭莱想像中差不多。
在进村寨前,秦深把车子停在山下的停车场里,带上行李和彭莱一同步行上山。
这个寨子的房屋是靠着这座山一层一层往上修建的,许多店铺,餐馆,客栈都在山腰,需要进寨子后步行上山。
山脚下有一条又长又宽的大河,大河将村寨一分为二,河中央架起了一条充满苗族特色的建筑风雨桥连接着河的两岸。
河岸的商铺大多是一些现代化的小酒馆,咖啡厅,还有一些苗族服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