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的小电影。
空气里渐渐染上了他独有的气息,暧昧不堪。直到天亮,他才离开浴室。
我把滚烫的自己从沸水中拔出来如同做了一场大梦,水汽袅袅不绝地升腾,烛光灭了,稀薄的空气渐渐清新,窝在角落中的女孩站起身,与现在镜中的女人重合。
我松了口气,结束这段羞耻的回忆,穿好衣服,安抚自己:幸好幸好。
至于是幸好没被他发现还是幸好昨晚没跟他上、床,我认为,两者皆有。
“我发现你是个闷骚啊,海伦。”
马尔福倚在门框上,悠闲地端着咖啡抿了一口。
“昨晚你可是对我爱不释手啊。”他故意将端着杯子手往上抬了抬,“我可是好好听了某人的话,一早就把指甲剪了。”
我被他的举动吸引了过去,注意力全在他指骨分明的手指上,依稀记得昨天的指甲是长出指腹的状态,现在整整齐齐地与指腹持平,一看就是被精心修剪了一番。
顷刻间,脑子里的断片被魔法接上般清晰了,我明白了“爱不释手”的言外之意。
所以那若即若离不确定的舒适感,是因为塞进去的是这个吗?
我想起了麻瓜富婆群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人越大,越孤单,越孤单就越变态。”
像是看破了我的囧样,马尔福一脸得意。
我顶讨厌他的笑,尤其是现在昂着下巴,上眼皮微阖地望着我,明显在幸灾乐祸。
刚从羞耻炉出来的我比较应激,二话不说从手边的架子上捞起一副墨镜扔了过去,骂道:“你才闷骚,你全家都闷骚!”
德拉科没躲开,空着的手轻易接住了墨镜,嘴角扬起一抹狭意的笑,意味深长地说:“对啊,这家里两个人都是闷骚。”
“......”我回过头在衣柜里找衣服,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为什么不说话?”他走进来,把墨镜架回去。
“跟你学的,我乐意。”
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胡乱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墨绿的长裙,准备逃离这里。
“海伦,”马尔福的长腿稍一挪步,稳稳地挡在我面前,咖啡一滴不撒。
我把衣服往旁边的玻璃柜上一甩,叉着腰道:“干嘛?”
马尔福自然地走到我身后,不要脸地上手扶住我的腰,低头靠近我的肩膀,调侃道:“你的脸都红到腰上了。”
乱七八糟的各种回忆又被他的声音唤起,压下去的羞耻感像被点燃似的在我身体里爆炸。我使劲挣扎,故意把指甲掐进他的手背,出其不意地狠狠抬起膝盖,朝他踹了一脚。
他闷哼一声倒了,还不忘抓着我的手腕一起同归于尽。
而我的脚不幸扫到了什么东西,待我还没反应过来,马尔福忽然诈尸般翻身把我压在下面。
“咚”得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我揪着他的衣襟警惕地盯着他。
三十公斤的全身镜正中马尔福的脑袋,他痛得满头大汗,半晌没反应,死死地闭着眼睛,憋着痛。
而他宽大的手垫在我的脑后,五指渐渐并拢,陷入我的发间,颇有警告之意。
他抬起头来看我,咬牙切齿地问:“海伦·奈特利,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当寡妇?”
我尴尬地扬起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血:“呃——倒也不用这么急。”
马尔福晕了,我怀疑是被我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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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我喜欢上班,越忙越好,最好能忙到把所有糟心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德拉科·马尔福三天没回家了,本身没什么稀奇。只是昨晚我问他要一份公司季表做股市参考时,他竟然拒绝了?
若是因为我踹得狠,那他也太小肚鸡肠了。
恼火的是连着三天,他更新了自己的社交账号。
内容非常简单:当日晚餐照和......定位。
想让我去哄他?
梦游呢。
我无聊地转着圆珠笔,抬眼望向墙上的钟:【萨姆森·安东尼 外勤】
新一届的傲罗名单昨天彻底定下来了,萨姆森·安东尼等四个霍格沃茨应届毕业生被留了下来。
上头的算盘打得非常完美,四个学院各留一个,雨露均沾。可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事,被刷掉的人里有两个斯莱特林和一个格兰芬多能力出众,他们原本应该留下来。
我想这不会是格兰杰司长的意思,一定是有什么人干扰了这场傲罗选拔,导致了如此愚蠢的结果。
至少他们不应该给我配一个连打字机都用不明白的小獾!(仅指我面前这只)
小獾哥抓耳挠腮地正在想办法算出一组数据,因为手心出汗,期间钢笔滑落三次。他的耳垂通红,金鱼般的眼睛偷偷瞟我几眼,看起来非常紧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