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
来停不住,等此事毕,我定然强制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姜韫脸上的表情尴尬又气恼。
这下好了,又被鹤灵渊给听见了,让他怎么活啊?
本来在鹤灵渊面前就低人一等……
他挪了挪步子,准备悄无声息地遁走。
结果姜浓却仿佛是在报刚才被吼的仇一样,朝鹤灵渊说:“你出来的刚好,姜韫他有事问你。”
鹤灵渊把视线放在姜韫身上,他挑了下眉,问道:“不知道妻弟有什么事情问我?”
姜韫被‘妻弟’这个称呼弄得再次一哽,他求救地望向姜浓,目光不言而喻,是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原谅他刚才的行为。
但姜浓却当做没看见,又说:“他想向你讨教如何哄女孩子欢心呢。”
姜韫彻底崩溃,他咬牙切齿地说:“不是的!阿姐你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想问的。”
鹤灵渊显然是站在自己夫人这一边,他别有深意地点了点头,“妻弟何须羞恼,情爱之事又不是不能见人的丑闻,你有了心仪的姑娘,想必岳父岳母都在为你高兴呢,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惹得姑娘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也好对症下药教你挽回芳心。”
姜韫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多谢姐夫,但不用了!”
他鲜少会唤鹤灵渊姐夫,此刻迫于无奈地叫出了口,倒是让鹤灵渊心情大好。
几人立在回廊上又聊了两句后,天渐渐就黑了。
晚膳是在玲珑楼前厅里用的,陆卿云没能赶回来团聚,陆观月便以妹妹的名头从知膳阁叫了几桌酒席,让值守的伙计们也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佳肴。
席上有温热的玫瑰荔枝酒,是陆卿云派人送回来的,说是西域的新货,特意让他们尝尝鲜。
酒坛子开封时,浓郁的荔枝香气飘出来,其中夹杂了几丝浅淡的玫瑰香,格外好闻,酒气也很淡,当真是从前不曾喝过的味道。
姜浓馋的要死,可惜她现在不能沾酒。
坐在她身旁的鹤灵渊见她一直把视线凝在酒壶上,就知道她是真的很想喝。
于是他抬起手肘碰了碰她。
姜浓扭头看向他,“怎么了?”
“想喝酒?”鹤灵渊问她。
姜浓被问得撇了撇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还没有喝过玫瑰荔枝酒呢……好喝吗?”
刚才鹤灵渊也喝了几杯,姜浓就开始询问他滋味如何。
“自然是好喝的。”鹤灵渊唇角噙着笑,一本正经地回复了她。
姜浓闻言,脸上表情瞬间就撑不住了,细长的眉毛垂成八字,瘪着嘴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鹤灵渊心口发软,最是看不得她露出这种神色,便拉了她的袖口,把人牵起来往外走。
“去哪里啊?”姜浓不解,但还是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两人来到玲珑楼外面的廊下站定,此时万家灯火明亮,阖家团圆地在庆祝年节。
摇曳的红灯笼挂在对面的屋檐下,像是一团暖融融的柿子饼,瞧着分外惹眼。
鹤灵渊回身拢了拢姜浓身上的绒氅,勾住她脸侧滑落的乌发别在了她的耳后,“想尝味道?”他垂眸盯着她。
姜浓愣愣地立在他身前,听见此问又想到他突然拽她出来的举动,心里隐约猜到了鹤灵渊想干什么。
“不想了。”她转身就要往里面走,却被鹤灵渊给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鹤灵渊低低地笑出声,微微弓腰便把人给抱进了怀中。
他的手从她的肩头移到了她的脖颈,手指修长有力,一只手便圈住了她大半的颈子。
姜浓吞咽着挣扎起来,喉间的所有变化都落进鹤灵渊的掌心中,经络起伏喉骨滚动,脆弱却又象征着活物。
他颔首,歪头就亲在了姜浓的嘴角。
温和的亲吻从唇边慢慢游动,最终正正贴在了一起。
姜浓被鹤灵渊的捧着半边侧脸往右边转头承受着他的轻吻,一下比一下深入,到最后她就尝到了那股子玫瑰混着荔枝和清酒的味道。
甜丝丝又带着些热度,融化的香味浸满口腔,被尽数渡到了她嘴里。
果真是非常好喝的酒。
姜浓双腿发软,仿佛酒气上头,半张脸都染上了绯红的颜色。
她的手攀附在鹤灵渊的胸膛上,指尖弯曲着攥紧了那身做工繁琐的双面绣黑丝绒大氅。
鹤灵渊用手臂环住她的腰肢,确保她不会滑出自己的怀中。
粘腻的亲吻蔓延而下,从唇边印到了姜浓的颈侧,鹤灵渊稍微撤开了些,炙热的唇却依旧贴在她的肌肤上,“好喝吗?”
听着他含糊不清的问话,姜浓哪里还能回应,她轻轻点了下头,旋即转身把脸埋进了他的怀中。
鹤灵渊揽着她又亲了亲发顶,才哑声道:“马上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