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
,可惜对面是地诡,虽然是高阶的有自我意识的地诡,仍旧是地诡。
不过也有点用,至少那高阶地诡低吟了一声后自己没有动,旁边的中阶地诡却是一股脑扑了过来。
诡森的地诡有领域优势,比外面普遍强很多,牧临琛的蚀月对诡森中中阶地诡的作用没有像外面那么大,更何况他刚刚还一招灭了好几只低阶地诡。
月吟昔朝牧临琛一扬下巴,挥鞭抽向了最前面的中阶地诡。
“牧临琛你悠着点,该放杀招的时候可别犹豫。”
牧临琛哼声笑了一下,加大蚀月的精神干扰:“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说我,小心后面!”
就算月吟昔可能猜到了,他也不能随便就召唤烛肆。
月吟昔手腕一转,甩在前面的鞭子绕过她的身侧打在她身后扑上来的地诡身上:“开玩笑我那么容易被打到吗!”
“吼——”像是听进了月吟昔的话,那只高阶地诡怒吼一声,喷出一道幽蓝色火焰。
“月吟昔,小心!”牧临琛瞳孔一缩,顾不得浮着的圆月,迅速冲过去一步推开月吟昔。鞭子绞住的地诡被这么猛地一拉直接身首异处,那火焰也刚好擦过牧临琛的手背和月吟昔的手臂。
“嘶烫!”牧临琛手背上一闪而过一道银光,透明的铠甲出现了两秒,恂斐几乎是惊叫出声。
幽蓝色的火焰温度极高,月吟昔的云纹铠也冒出一阵寒气才堪堪灭了那火。
“吟昔,小心这火,不要沾到没有铠甲的地方。”碎玦喊了一句。破水云纹形成的云纹铠是极寒之铠,一般的火焰根本对其造成不了影响,连云纹铠都冒出了寒气,可见其高温。
“吼!”圆月红光稍弱,原先被压制着减慢速度的几只中阶地诡突然间加块了速度,牧临琛放开月吟昔正要加强血月的控制,月吟昔的鞭子刚刚挥去,那团幽蓝色的火焰却撞上了旅所的火堆。
红蓝两种火焰的碰撞造成了一个小型的爆炸,摇摇欲坠的墙面塌了一块,刚好压灭了火堆,爆炸炸开的余波更使魔气侵扰下本来就明明灭灭的路灯也熄灭了,一瞬之后,所有光线就都消失了。
月吟昔眼前一黑,手中的鞭子勉强发出了点蓝光,应该是撞上了一只地诡,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停在了月吟昔眼前,伴随着一股腐肉的臭味,和一阵突然的剧痛。
“啊!”那地诡一爪子拍到月吟昔左臂,直接把她贯到了旅所的墙上。月吟昔后背一震,血腥一下子涌到喉间。
“吟昔!”一缕月光千难万险地穿过诡森上方的层层魔气落下,血月一盛,牧临琛稍稍适应黑暗的眼睛加上红光的辅助,在那一瞬看见了包围着自己却不上前的地诡,和被拍到墙上受伤了的月吟昔。
这些地诡因为什么东西在畏惧牧临琛,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可它们并不畏惧月吟昔,在她受伤后更是眼睛冒光,一全都凶狠地扑了上去,似要将她撕碎。
“给我,”牧临琛的蓦得瞪大眼睛,心跳落空,瞳孔迅速染上了血色,悬着的血月霎时消散,碎成一点一点的红光散落,被那几只扑上去的地诡撞到后刷地一下盛开成一朵彼岸花,将地诡死死定住。
“离她远点!”
剩余的红色光点猛地抖动,化作一朵朵血色彼岸花,几只地诡附近的彼岸花施施然穿过地诡的身体,在烙上彼岸花纹的同时,也暂停了它们的行动。
胸前的共生石陡然闪了一下,月吟昔忍着难受咽下嘴巴里的血腥味,捂着左臂抬头,在彼岸花散出的点点红光里,看见对面的人一身熟悉的暗红色铠甲,手中的长柄镰刀闪着冷光抵在地上。
“吼!”那只高阶地诡向前一步,身上的幽纹发光,分散的中阶地诡全都围到牧临琛身边,不要命似的撞上彼岸花,。
红光变少变弱,眼看要熄灭,牧临琛握紧手中的镰刀危险地眯起眼。
“光耀!”这个时候,旅所上方突然响起一道男声,紧接着一束光炸开,四周猛然亮堂起来,所有地诡都顿住,牧临琛侧了一下头,来不及深究对方是谁,先借这个机会离开包围到了月吟昔身边,替她挡住光的同时把自己身上备着的伤药取出来喂给她。
“还好吗?”
牧临琛的声音有点哑,还有未消散的浓浓紧张担忧。
月吟昔咽下药丸忍痛摇摇头,云纹铠挡住了大半伤害,她手臂上大概只有一道不深的血痕,只是第一次被这样直接贯到墙上,有点震伤,对上牧临琛关切的目光还有些委屈。
虽然月吟昔这么说,牧临琛还是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确定的确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把月吟昔扶起,随后握紧了手中的镰刀。
“喂,下面的仁兄,可以睁眼了,干它!”上边的人大概是看下面迟迟没有动静,催促出声。
强光弱下来,可以视物的地诡怒气冲冲地扑向牧临琛,牧临琛也不客气,提着镰刀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结束几只挡路地诡的生命,脚下借着几朵彼岸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