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
的时候不知怎地有些底气不足。
“所以木公子并不喜欢你,你却喜欢他?”柳阳问道。
“对啊,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言不悲有些无所谓道。
柳阳嘶了一声,“你们之间真复杂!”
“或许吧!”
几人泡好了澡,穿戴好就准备出门去吃饭。
京城到底和其他地方不同,无论国家有多么不安定都是那么繁荣,街边摆满了小摊,贩卖着各地的稀奇玩意儿。
大荣国没有宵禁,所以夜晚也是格外地热闹,酒楼大多点起了灯笼,从外面看真是繁华至极。
街上人也还挺多,不时有小孩子从他们身边笑着跑过去,后面有大人喊着让他们慢些跑。
每到这时,柳阳都会向那些小孩子投去羡慕的目光,在他们这个年纪她已经被关在庄上了,每天的事情就是喝药。
别说嬉笑了,连个同龄人都看不到。
几人在在一家酒楼前站定,木书言询问大家就在这儿吃饭可不可以,没有钱的三人当然是听他的了。
吃完了饭后,徐兆说他有想去的地方,柳阳说她要去买一点东西,木书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四人就在酒楼前分开了。
言不悲没有事情可做,现在回去休息又太早了,就逛起来夜市。
京城不愧是京城,各色稀奇玩意都有,不过言不悲对那些都没什么兴趣,只是随便看看。
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有一大群人围着,言不悲就凑过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一挤进去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在杂耍,只见一个人光着脚从发红的炭火上走过去脚却毫发无伤,这引得周围的人拍手叫好。
言不悲虽常年行走在江湖上,不过很少看人杂耍,虽知道这是有什么诀窍,看着却觉得很是有趣。
之后又有人表演了上刀山,油锅捞铜钱等,听旁边的人说今晚还有老虎表演节目呢。
言不悲兴趣更浓了,老虎她见过,但没有见过老虎表演节目,所以她准备看到老虎表演节目之后再回去。
中途有人托着个盘在人群中要打赏,言不悲没有钱,只得用腰间的玉佩作了打赏。
徐兆有要去的地方是他舅舅的府上看看,虽然现在原一人远在边关,府上应当也没有多少家丁,但就是想去看看。
原府对徐兆来说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那里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地方,虽然现在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正大光明地进去了,远远望一会儿也好啊。
他撕下一块布料遮住了脸(为什么不买个面具呢,因为他没钱),站在原府门前的那颗槐树下面,看着点着的灯笼照亮府前的石狮子,感觉一切都没有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突然,大门被人打开了,徐兆急忙转身走了。
“小公子?”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呼唤。
徐兆没有回头,只是无声地流下了泪水。
“许伯,你在叫谁啊?”一个年轻小伙走出来问道。
“小林啊,我好像看到了小少爷了!”许伯回答道。
“许伯,你怕是糊涂了吧,小少爷不是已经被斩首了吗?”小林不太信他说的话。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许伯摇了摇头,承认了自己的糊涂,退回府里将大门关好了。
在转角处,徐兆站在阴影里泣不成声,虽然料想到了这样的场景,但真正经历时还是很痛心。
幸运的是他现在遇到了言不悲等人,无论如何都有一处可以去的地方,这是朋友给他的家。
柳阳去了一家置办丧葬物品的店里,她用头上的簪子换了些香烛和纸钱,店家还给了她一个篮子装这些东西。
店家还问她是不是有亲戚在办丧事,她笑着说说不是,死的是自己的爹娘。
待她走后,店家才觉得有些奇怪,谁家死了爹娘这么高兴,真是人心不古啊。
柳阳本想特意挑选一家比较便宜的店铺买这些的,但是询问了一圈发现价格都差不多,好在纸钱这东西并不值钱。
她还特意选了那种没有处理过的草纸,一般人买回去都是想自己折金元宝的,但是柳阳是不可能折的,她也不会折。
木书言则是去了自家的酒馆,向掌柜的显出了自己的腰牌后就被带到了后面的屋子里。
来这里倒也没什么事,主要是不想引起言不悲怀疑,就来这里装作有事要做的样子。
在屋里翻看了一下账本后就准备回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掌柜。
小剧场:木书言:随便找点事迷惑一下媳妇。
酒馆掌柜:你清高,你拿我工作当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