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
下,后又说道:“我也是见各位少侠身手好,你们去必然吃不了亏,可我们村子的那少女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去了肯定是生死难料啊!”
柳阳冷笑了一声,“你怕不是贵人多忘事,绑我们的时候可还不知道我们有身手呢!”
“说到底你们被威胁就是你们这些男人没有担当,清风寨几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竟也能唬住你们。全村几十名男丁,竟只想着拿个女子去平麻烦!”
柳阳的这一番话说得当场的男子们都羞愧难当,说到底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好不容易生起的勇气也是为了害别人。
见问不出什么了,木书言就命人放了他们,之后的事自有官府定夺。
不过,还是没有想到该怎么找出和清风寨有勾结的人到底是谁。
徐兆突然开口,“我们今天不是见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吗?那背后之人会找不信任的人去办这件事吗?”
官匪勾结可是大罪,这等重要的是自然不会让不信任的人去办。
几人醍醐灌顶,既然不知道背后主子是谁,那查主子信任的仆人不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之人了吗。
木书言将今晚看到的那个男子画下来,交给启明阁的人去查查这人在谁手底下做事。
这边柳阳还在生气,她真的被李大牛的无赖气着了,“什么人啊,凭什么要拿别人去换得自己的安逸啊,他还狡辩呢!”
言不悲在旁边安慰她,“柳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羞耻心的。无论世道再好,利己主义者都会存在,你今日说的话他们甚至会觉得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那就没办法了吗?我们吃的亏就这样算了吗?”柳阳有些激动地问道。
“当然不是,如果官府治不了他们,我们可以打他一顿出气!”言不悲回答道。
她接着说:“我见过的人比你多些,知道要想像他们这样的人悔改是很难的。你想啊,一个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的人想到的解决办法是坑害完全无关的人,可见其心思并不是一天歹毒起来的。”
世上很多人都会用被逼无奈来试图抹去自己的罪行,卖女儿是被逼无奈,偷窃是被逼无奈,落草为寇也是被逼无奈……
说到底很多被逼无奈的背后都是没有担当,没有勇气。卖女儿是为了自己的生活,偷窃是为了生活,落草为寇也是为了生活。
真是奇怪了,有人家没卖女儿也能活下去,不偷窃也能维持生计,不落草为寇也可以活得很好。
恰好是那些买了女儿的在埋怨自己命苦,偷窃的人说着没办法,落草为寇的人喊着世道不公。
最后呢?卖女儿的毁了女儿一辈子,偷窃的可能偷了哪家的救命钱,落草为寇的抢了别人家辛辛苦苦种来的粮食。
被逼无奈?错了就是错了,哪有那么多无奈。
第二天,启明阁那边传信过来说那个人是涿州刺史府上的管家。
一洲刺史竟然与土匪勾结,真是目无王法了。
昨夜木书言们还去清风寨翻了翻,发现了清风寨近几年打劫的账目。涿州人善商,时常有商队来往。
奇怪的是,他们昨晚控制清风寨人时没有遇到武功高强之人,大多是会些拳脚。商队一般会配有侍卫或镖局护航,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打劫。
清风寨能打劫下这么多商队,除非有人在背后帮助他们,那这涿州刺史着实不干净啊!
不过言不悲们到底是江湖人士,这事还是交予朝廷调查吧!
木书言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写在纸上,用启明阁的递消息的途径将信传到了京城风决手里。
一洲刺史做出这样的事,就算只是知道一点尾巴,那这事也得查下去。
收到信的风决立马秘密派了自己亲信前往涿州调查此事。
有了木书言的先前提醒,前往涿州调查的官员有了切入此事的点,不出半月,涿州刺史的事情就被调查清楚了。
刺史也因此下了大狱,涿州刺史的位子就空了出来,太子自然是不会放弃扩大自己势力的好机会,他让皇帝点了一个目前看似中立的人任了涿州刺史,其实那个人是太子的人。
此人上任后,没有辜负风决对他的信任,他雷厉风行地推出了各项利民政策,还处理了前任留下的诸多病端。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