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DCEU（四）
拉克轻盈地落在伯妮丝身边时，又紧紧皱起眉，警惕地后退一步。
克拉克友善地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这个世界的韦恩先生。”
布鲁斯转过头去看伯妮丝：“‘这个世界’？”
伯妮丝说：“他跟我一起(He\''s with me)。”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他一定会为了地球战斗到最后一刻，但如果没有足够的帮助，如果他迎战那艘外星飞船失败被俘或者……的话，地球很难组织起有足够经验的反抗，哪怕最后能战胜，也是惨胜，更大可能性是地球被占领！卡尔只是隐藏身份，但他在这里生活，他爱这里，但是来的那些人是氪星人里的罪犯！”
己方的保证说了，所有人都不乐见的悲惨后果也说了，蝙蝠侠不会这么快就付诸信任，但是至少应该会了解更多信息辅助他判断了吧，伯妮丝想。
“我不信任你们。”结果这个世界的韦恩还是瞪着眼睛这么说。
……伯妮丝扭过头，问克拉克：“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宇宙的布鲁斯和我们宇宙的气质有点不一样？”
克拉克：“你说的是哪里？”
伯妮丝：“他……比较……嗯……怎么说呢……幽默。”
开完玩笑，伯妮丝平复了一下心情，有些冷淡地看着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哪怕我们目前是你唯一能获得外星人相关信息的渠道——哪怕你不能肯定真假——你也还是要彻底拒绝我们？拒绝一个外星人，留下二十个外星人和一艘敌我不分的巨大外星飞船在你——在哥谭上空盘旋？”
韦恩迟疑了。
世界又静止了一瞬间。
克拉克迅速转头，对伯妮丝说：“又来了……！”
伯妮丝想要回应他，却发现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肢体。和克拉克之前说的一样……怎么，所以这一次这股力量也知道了，如果放她留在这里——哥谭，韦恩大宅，她就一定会导向同样的路线了吗？所以她也享受了这一待遇……
动弹不得的伯妮丝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己的公寓。
她动了动胳膊，沉思着说：“所以我还是没有克拉克那种‘过场剧情’……”
过了一会儿，她自言自语出声：“‘单人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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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克拉克赶回来，正要按照惯例立刻同她分享自己的“经历”以供分析，就看到来她的表情：“波妮……？怎么了，你还好吗？”
伯妮丝回过神：“啊，什么？你回来了……发生了什么？”
克拉克坚持：“你还好吗？”
伯妮丝：“……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又一次什么都做不到了。”世界这一次甚至操控了她，意思很明确，不让她再去联系这些人。伯妮丝坐在椅子上，一时间感觉非常无力。
克拉克惊愕地张了张嘴。“你？什么都做不到？”他忍俊不禁，“天啊，波妮！你都逼着世界强制执行三次了！”
伯妮丝摊开手：“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完全想不到我还能做什么了。”
克拉克顿了顿，说：“那么，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你总是更擅长分析这些的，波妮。”
……
克拉克方才再次不能随心意活动，而是以第一视角围观了“自己”的行为。他换下了制服，重回了穿着外套的普通人类模样，走进了一座教堂。
一位神父正在扫地，而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新闻：“对于这些来访者我们知之甚少。据政府官员称，尽管他们口气并不友好，但这些来访者们并不代表威胁。那么显然大家都会产生这样的疑问，这个卡尔·艾尔究竟是谁？他真的存在吗？他怎么可能隐藏了那么久？”
卡尔向神父走去。神父像面对任何一个来告解的人一样，直起身子，温和地问：“你在想什么？”
卡尔坐下来，率直地说：“我不知道从何开始。”
神父：“哪里都可以。”
光从教堂的瓦片折射进来，落在卡尔的眼睛上，他不由得闭上眼睛：“昨晚出现的那艘飞船。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神父愣住，吞咽了一下，尽量平静地问：“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找你吗？”
“不知道，不过这个佐德将军，就算我投降，也不能保证他会信守承诺。”卡尔皱着眉，有些迷茫，“但是，如果我自首就能有拯救地球的机会的话，难道我不应该把握这个机会吗？”
神父顿了顿：“你的直觉怎么说？”
“佐德不可信。问题是，我也不确定地球上的人们是否可信。”卡尔仍然紧皱着眉，起身离开。
在他拉开教堂门时，神父大声说：“有时候你需要先进行一次冒险之跃……”
卡尔回头注视着他。
神父继续：“……之后信任才会来。”
……
伯妮丝说：“……？没了吗？”
克拉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