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怎么舍得呢?
芸妙走到景冰身边,蹲下身子,先是把了把脉,又从上到下摸了摸有没有断骨。回头对苏宇说:“你去把马牵过来。”
景冰抓着芸妙的手腕,缓缓道:“师姐,别送我回家,带我回山,不然我爹,不会轻饶了我,他肯定认为,我又跟人家打架了。”
“你这个爹呀!哪日闲了我去见上一见,我要问个清楚,为什么对我的冰儿这么不留情面。”芸妙没好气的说道。
“你可让我安生些吧!”景冰苦笑。
两位道士扶着景冰上了马,芸妙与景冰共驾一匹,一路上扶着景冰。
可是瑾然这边不知详情,本是一大清早,一个个倒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东倒西歪着。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这时只听门外由远到进的吵嚷声:“我就说他不服管教,你总替他说情,今日你也见了。我让他在书房反省,我没去他就不许走。人呢?你说说,人呢?哼!”
“老爷您先消消气,气大伤身。”管家青山一旁劝道。
“你别说话,听你说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你们谁也甭想给他说情。”青松一甩衣袖,气愤的说道。
青山不敢再说话,低着头跟在青松身后。
这声音越听越清,脚步越来越近。
“然姐,怎么办?老爷来了。”良逸的心里别提多害怕了。
说话间青松进了屋,环顾四周:“青景冰呢?”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说话。
“都聋了还是哑了,我问你们青景冰呢?”青松怒吼一声,吓得几个人赶紧跪倒在地。
“我要你们一个个儿的有什么用?”青松指着他们说道。
“老爷,,,”青山刚开口话音还未落。
“你闭嘴你闭嘴,你烦死了。”青松不耐烦的说道。
这时身后不远处,响起铜铃般的声音:“这位前辈,火气真是不小呢?怪不得我家冰儿怕得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青松一跳,回身一看,来的这位身着白衣道袍,手中拂尘,手腕处带有一串玉珠子,腰间挂着个葫芦,束着头发,样貌精致又秀气。此人正是芸妙。
“姑娘是何人,怎会不招呼便进了府中?”青松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实在是因为太过着急向前辈禀报冰儿的去处,所以才会贸然前来。我本仙山祖师座下弟子,因昨日前来看望冰儿,见他身上有伤,便想带他回山保养。本想着,与前辈您知会一声。怎奈天色已晚,前辈已经睡下,就没敢惊动。因此,特意今早前来禀报。不过看前辈这架势,是打算让我家冰儿在你的书房跪上一晚了。”芸妙说道。
“仙山祖师?这小子什么时候与祖师扯上关系了?”青松疑惑道。
“前辈若是不信,可自行与师父一见,问个清楚。芸妙告退。”说着芸妙稍一躬身,转身便走出青府。
苏宇陪了景冰一夜,也没敢睡,困得忍不住就打个盹儿。
云华走进屋问道:“还没醒吗?”
“一直没醒,,,他不会有什么事吧?”苏宇问道。
云华坐在景冰身边,把了把脉,又回头看了看苏宇,说道:“你也一夜没睡吧?子月,带这位小兄弟去休息休息。”
等到芸妙回来,云华起身说道:“你在这儿看着,我去给小魔头熬药。”
芸妙点了点头,云华便出去了。
云华出去便进了师父的房间。
“冰儿如何了?”祖师问道。
“并无大碍,师父不必担心,我这就去熬药。”云华回道。
祖师叹了口气:“嗯,你和芸妙要多多照应他才是。他,不定性,恐会惹出祸端。该罚罚,该打打,芸妙心软,你万万不可纵容。”
“云华谨记了”云华躬身说道。
“嗯。”说着师父一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云华出去熬药,一旁师兄弟打趣道:“大师兄亲自熬药啊?谁啊?这么有福气。”
“还能有谁?咱们那个进了门又没进门的小师弟呗!”
云华端着药回来,正巧景冰也醒了,正和芸妙聊天。
“正好你醒了,把药趁热喝了。”云华把药递到景冰面前。
景冰接过云华手中的药,不情愿的说道:“我倒是想多睡一会儿,她给我打醒了。”
“你可别胡说,我只是不小心把拂尘掉在了你身上,要打你也得拿戒尺,我怎么可能用拂尘打你,再说,我几时打过你?”芸妙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喝完药歇会儿就来找我,跟我打坐。”说完云华就出去了。
“我才不去呢!”景冰偷看一眼,见云华走了才敢说道。
“可又是胡说。”芸妙说道。
“我这回可不是偷懒,我这腿上还有伤呢!”景冰委屈的说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