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XIAOXIAO。”

“许愿吧。”呼~晓晓吹灭蜡烛。

柳毅吃着蛋糕：“蛋糕挺精致，你自己做的？”

“嗯。”

“你这手艺还在呢。”

漂泊的人生里做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工作，容宁想到下午用工具的熟悉感，等待的时候把蛋糕放进冰箱，考虑如果过了太久会影响口感，一切似乎都没忘，一时心情有点复杂，淡然开口：“有些生疏了。”

谭晓听出话中有故事，自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追问到：“容姨以前就是做蛋糕的吗？”

“对啊，不过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吃你容姨做的蛋糕呢。”柳毅瞟了容宁一眼，语气幽怨，谭晓难以置信：“不会吧，你们不是认识很久了吗？”

柳毅点点头：“是这样，但你容姨以前喜欢旅行，我没机会吃上。”

“旅行？那容姨是不是去过好多地方。”

“反正不少。”

谭晓把蛋糕往柳毅面前移了移：“柳叔，你多吃点。”准备继续问。

柳毅……“你吃过？”

谭晓：“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但是经常吃小的甜点。”

柳毅不开心了：“为什么我没有？？”

容宁一般不参与两人的聊天，感受到视线全落在自己身上，才被迫回了句：“容易发胖。”然后拿起酒杯侧头抿了一口酒，谭晓……打量了一遍柳毅，觉得容姨的理由很蹩脚，柳叔身材很好。

柳毅……赌气一般和谭晓两个人吃完了整个蛋糕。

容宁吃了一小块去刷碗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嘱咐谭晓：“早点去洗澡睡觉。”

柳毅疲惫的靠着椅背，姿态懒散，轻扬眉毛以示感激——今天有个项目临时出了点问题，他答应了晓晓陪她过生日不想爽约，处理完立刻就开车两小时着急忙慌的赶过来，现在着实有些累了。

容宁拧干抹布晾起来，隔着餐桌坐到柳毅对面的椅子上，把瓶中剩余的酒分两份倒在杯中，拿起酒杯示意：“你也早点休息。”

睡前，谭晓照例来道晚安：“容姨，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

“去换上我看看。”

“好。”

这是一套齐腰汉服，吊带+上襦+襦裙+大袖衫，整体颜色由白色往浅蓝色过渡，谭晓从小在城市长大，比山里的孩子皮肤白一些，又是少女身材，衣服更衬的她像是诗经里宛在水中央的淑女。

容宁蹲下身帮谭晓理了理裙摆，又站起来瞧瞧：“很漂亮，去睡吧。”

“容姨，晚安。”

“晚安。”

翌日天晴，柳毅醒来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手机，差两分钟九点，又闭上眼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彻底睡不着了才起来。

家里很安静，木制大门敞着，柳毅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走到门外，晾衣绳上挂着被子，阳光被房屋挡住了，被子只晒到上半边，不远处的阴影下，容宁和谭晓共用一张小圆桌，浅色桌布长短不一的垂下来快要落到水泥地板上，两人各忙各的，谁也没有说话，画面和谐又温馨，让人不忍打扰。

容宁对着电脑沉思片刻，拿起手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余光扫到了站在檐下的柳毅，一边放下杯子一边道了声早，谭晓也从书中抬起头，容宁对她说：“休息一下吧。”

柳毅也回了声早，看她合上电脑，把眼镜摘下来放在电脑上，身后是高大茂盛的槐树，她就从那片绿意盎然的背景中走过来，淡淡的说：“收拾一下，出来吃早餐。”

柳毅慢半拍的嗯了一声，去洗漱了，收拾完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搭配咖啡，谭晓面前也有一份，已经吃了一半，此刻正在喝酸奶，容宁和她并排坐着，懒懒的靠着椅背，不知在沉思什么，盯着手里的咖啡，安静的仿佛一座雕像。

这一早上，两个的画面，深深地打动了柳毅的心，谭晓看柳毅出神的站在原地，出声喊了句：“柳叔？”才把他出走的灵魂唤回来。

容宁抬眼，恰好对上柳毅明亮的双眸，还没看清他眼中的情绪，柳毅又是平时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脸笑意地走过来坐下问谭晓：“好吃吗？”

“嗯，好吃。”

虽是周六，柳毅吃完早餐便准备走了，容宁装了两包吐司，放在餐桌上，说：“昨天顺便烤了一些，放久了影响口感，你带走一些吧。”

柳毅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道谢，无言盯了容宁半晌，容宁毫不退避，直直的看回去，最后还是柳毅率先投降：“谢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