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做样
思。不要急,景景,万事都有转圜的时侯。”
景荣未再言语,但这句话听了进去,思量着玉成这是什么意思。
旧皇不走,她母亲是不可能可以离开的。
他难道,真的要倒向旧皇吗?
玉成又缓缓说道:“从前我以为你自幼成长与众不同,不太在意俗世间的男女之防,所以总是对你难以抑制地亲近。如今我明白了,原来景景也不喜欢这样,那便算了,等到以后我们成婚后,总还有大好时光。”
?
景荣今夜第二次惊住了,她抬起了头,圆圆的眼眸里全是掩盖不住的情绪。
玉成低声笑了:“你总是用这样的表情诱惑我……放心,我们会顺利成婚的,也没有人能阻止我……”
夜色疏朗温柔,他把景荣拥进了怀里,两个人静静依偎着。
等到走时,他还真的再未亲过她。
人走之后,景荣才忍不住在榻上来回翻滚着。
她不是个羞涩的闺阁女儿,相反,在师傅的耳提面命、全力灌输下,她骨子里是个妥妥的女帝时代的女人。
男人,那就是取乐的工具啊!
这一晚上装模做样装得倒好,连唯一一个能从玉成身上取到的乐子都没了。
“啊啊。”景荣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唇,低吼了两声。
次日,景荣发现,玉成对她的态度真的变了。
他给小空子带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夫,说是什么沈神医,是江湖中第一杏林高手,极善治病救人。沈神医搭脉良久后,又细细查过小空子的脑袋,最后认定小空子思维简单、但又行动自如,并非是因为小时候的一场高烧,而是因为脑袋曾经受过一次撞击。
“公子,姑娘,你们也可自摸摸这块,无发、略肿,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旧伤。其下必有淤血,若以银针日夜化解之,方能对症下药。”
没想到小空子愚了多年,还能有如此转机,景荣自然喜不自胜,连番谢过沈神医后,对着玉成也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激。
小空子就此留在家中,开始了每日扎针治疗。
玉成还跟她说,他另置了一间宅子,让她和小空子择日便搬出去,不必再拘在这昏暗的宗王府;若她真的想念母亲,他可陪着她一起进去。
景荣确实思念母亲,但是和玉成一起进去,绝对不行。
而且,她也不愿母亲为她和玉家掌门人之间的关系而担忧。
到时候,母亲肯定会蹙着眉头:“景景,我只盼你一生平安无忧。怎么你还和如何厉害人物搅合在一起了?”
宅子的事情……
以玉成的身份,长期来宗王府寻她,自然是不好的。
可是若真的到了他的地盘,万事皆听他安排,岂不是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若有一天,他真的不顾母亲,强行带她回水洲,她可如何是好?
思及此,她还得小心瞒着家族,若师傅知晓他有意娶她做妻,必定万分赞成,也必定不会让她为了母亲而停留,到时候,说不定解决了母亲都有可能……
玉成,是今春殿选中的科举不以世家子弟身份直接承袭父亲职位,而是参加科举考试,甚至对同场考生隐姓埋名,按理说可能存了不一样的心思,但无论如何最晚不能过中秋,他肯定还是要官职加身的,以他的身份也必定是京官。
如今快到七月,离中秋不到两个月,届时不论玉成寻的人是否找到,他必定要回到京城水洲的。
两个月……
景荣摸了摸手掌心,因为干过各种各样的粗活,掌心纹路都变得有几丝凌乱,和那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决定搬到外面的宅子去。
两个月时间并不长,她得抓住一切机遇,多探听、多接近玉成才对。若有不测,若真有不测……
她心脏突然乱跳了起来。
很快,凭空又生出了些意气,若真有不侧,我必定要用真言引,好好探一探玉成的真心。
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他真的,想娶我为妻吗?
景荣不自觉脸红了红,幻想着玉成难得眼神迷糊但又对她知无不言的模样,不禁得意地笑了笑。
“咳,咳,姑娘?”
白翅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他弯着腰,一脸好奇地探看着。
景荣立刻收起了傻笑,迎了过去:“白翅?怎么这个点回来了,是有什么有事吗?”
白翅和青鹏,此刻应该还在野外挖着才对呢。
白翅道:“那管事的想让我来问问姑娘,可有其它法子,能助他们更快找到?”
“没有啊……”
白翅如今也对她了解颇多了,直接笑说:“管事说,另加五十贯。”
“有的!”
“哈哈哈。”
景荣立刻对他耳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