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树上
“......你家信物这么随便的?”
花繁无辜地眨眨眼睛,“哎呀,反正我认不就行了,走个形势别这么上纲上线嘛,做人要灵活。”
容貌艳丽的小姑娘着一身青衣,笑起来一双狐狸眼亮晶晶的,格外的生动亮眼。
“灵活到让人这样挂树上?”白愁飞与她对视,心底有几分好笑。
花繁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这叫做对畜、生要有对畜、生的处理方式,你跟狗讲道理他听得懂吗?你看看这些东西,他能砸别人家,别人砸他家他坐得住吗?这种人一怕死二怕丢人,我就喜欢看他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只能憋着听话的样子。”
她漆黑的清眸湛湛,唇边荡漾开一弯笑意,带着股肆意洒脱的味道:“有句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没人来做这个恶人,我来呗。”
可说是恶人,行的却是替天行道之事,虽行径离经叛道,但本质却没有任何问题。
白愁飞一愣,随后倒是真帮她挂了。
一时间,许多条白/花花的东西挂在树上,看得镇上的居民避之不及。
“嘶,真是伤风败俗!”
“哪来的疯子,丢人现眼!”
“这些人进镇上的时候不还自称武林豪杰吗,现在的武林豪杰都这样了吗?”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
树上的白条条们憋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钻回娘胎里去重来一次。
太丢人了!
这个狗娘养的娘们到底是哪个恶人沟里出来的大恶人,怎么这么会恶心人!
呜呜呜,本来他们以为自己够恶了,今天终于算是体会到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