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真正的意图
中使用。
“我换好了,”我默默关掉那个弹窗,转身对奥米尼斯说,“现在呢?”
“什么现在?”
“你带着我选择了一个职业方向,然后新手指引只持续到了服装购买,那之后呢?”
奇怪的是,明明我才是那个更加充满疑问的人,智脑ai的投影却歪着头,表达出一副它也很【不解】的模样。
“也许你误会了什么,”它说,“这个系统并不是我制作的。”
不是它?
“也许是因为西洛伊希卡利先生在你的脑内植入了什么,”奥米尼斯,一个自称现在已经属于我的ai快速拉开了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页面进行查看,上面快速滚动着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字符,“我的主人,□□□,你是否听说过【瓯海特】?”
“那不是西什么利什么的……那不是它的母星吗?”这个读音我还记得,听起来很神秘。
“正是,”奥米尼斯的投影点了点头,“在星际传闻中,瓯海特星球有一个被它们隐藏起来的科技,可以将精神能量转化为一种能够为族人直接供能的特殊物质,【贺巴内特】。虽然只是在they对我进行初始化测试时略有耳闻,但西洛伊希卡利先生应该有过将你转化为半个同类的想法。”
某个星球的神秘科技,转化为半个同类,这些对我来是过于复杂的概念——在我的认知中,地球上的已知科技就已经足够难懂,而随意将人类转化成别的什么更是闻所未闻。
但我因奥米尼斯的描述想到了一些东西——在出现在这个房间之前,我确实曾经跟那个外星人精神体在某个奇妙的空间里独处了一段时间。
那个空间不仅仅是没有边际,而是好像只要处于那个地方,性别和物种好像都变得不再重要,我在那个空间里就触碰到了西洛伊希卡利的身体(它的肚子?),整个经历都充满了玄幻的氛围感,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那个就是外星人正在试图转化我的一个手段吗?
仔细想来,它确实劝诱过我,让我放弃身体,放弃“容器”,以此来追寻“更长远的”目标。
——我忍不住为此感到一阵恶寒。
“你有什么头绪了吗?”奥米尼斯问。
“绝对是它对我做了些手脚,”我绝望地说,“我目前就遇到过两个会说话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它,压根没别人了——我是说,压根就没有别的生命体了,或者东西,随便你们怎么叫自己。”
见奥米尼斯默认了我的说法(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安排其实应该全由我自己定夺),我开始努力回想那个绑架我的外星人在那个神秘空间当中对我说过的话。
——想象力可以转化为贺巴内特,这是它亲口告诉我的。
而我在谈话当中为了保全自己而答应过它,保证自己会当个好孩子,也就是说,我已经答应它自己将它他带来足够多的贺巴内特。
回顾刚刚经历的一切,我不难看出这个所谓的【系统】和我的个人兴趣爱好极为相似——基调来自于养成游戏,掺杂着些许冒险色彩,用恶趣味辅佐以极具个性化的独特风味。
在具有读心能力的外星人之后,我居然又被自己无意间【亲手创造】出来的【系统】给彻底读明白、读透了,并且正在痛苦地被自己的造物反过来调戏。
这难道就是【贺巴内特】的神奇功用吗?
我推测贺巴内特不仅仅是一种能源那么简单,也许它还能够做到把【想象】化为【现实】——它甚至还能够在产出者(比如我眼小的情况当中是我本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自行学习关于后者的一切、并根据后者的认知对设想进行补充。
我为了方便自己理解,把这些眼花缭乱的东西当成了系统的新手引导,被我创造出来的【系统】就真的按照我想的那样限制住了我的行动,消耗我产出的贺巴内特,给我变了一个新手引导出来。
先不说外星人会拿这些贺巴内特做什么,就单单把地球上的科研工作拿出来举例——如果贺巴内特可以在地球上得到应用?
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会是何等的机遇与风险并存——不,这当中的风险已经远远大于了机遇。
这绝不是我和我的同类应该接触的东西——贺巴内特的本质比那些影响精神的化学物还要可怕。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被外星人委托了一个什么样的危险工作。
外星人想要我大规模生产贺巴内特,但我一个人很显然是做不到这一切的,所以,它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让我创造一个养殖地球人的基地——我的休息区设想变成了外星人理解中的【理想乡】,一个对地球人效果拔群的精神麻醉剂。
外星人想要尽情收获被圈养起来的地球人产生的贺巴内特,以满足它们在自己星球上的消耗——明明我们素不相识,也从未交恶,但来自瓯海特的外星人们却正试图把地球人变成它们的奴隶。
除了我以外,究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