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楼惊魂
最终落得残疾,江湖侠客们都为他惋惜。回忆那年,他是在江南水乡之镇——镇江一次大型擂台赛时而致残的。从那时以后刘云飞便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去深林之洞修养生息,有人说他金盆洗手,也有人说他衣锦还乡,也有人说他回华山了,所以江湖上众说纷纭。唯独他的第十八高徒许冬阳,跟随他不离左右,学得一身真功夫。
提起许侠士,此人一身正气,只怪自己错收了一位瘦弱的徒弟,此徒弟正是这小酒楼的章杰忠掌柜。
时间飞逝,已经十几个年头。往事随风,一切都随不老的时光而淡忘……
“掌柜前辈,不是我的错,是他出口伤人,蛮横无理。我们是远道而来的顾客,本想借贵酒楼住宿一晚明早赶路,谁知他待人懒洋洋的,不理不踩。”黎君茹指着矮个子男子。那矮个子右手和嘴巴上都是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他苦不堪言,手捂着下巴欲哭无泪。
“章老爷,冤枉啊!分明是他无理取闹,我只是发了个小小脾气,她就动真格的,还打掉了我的两颗门牙,老爷你可要为小子作主啊……”矮个子男子愤愤不平地说。
“我也亲眼所见,好像这对人,可能就是不正经人。”老板娘说。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不打不相识,好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娘子也消消气。”
这么一说都风平浪静了。
丁顺安挨了揍,不敢叫章杰忠师傅,只好闭上嘴不说话,他怕章老爷不高兴,他悄悄地站在章老爷身边气得面红耳赤。
他是这小酒楼的店小二,帮忙打杂的,随便跟着老爷学些拳脚功夫。他叫丁顺安,一米五左右,虎背熊腰。十五六年前,这个丁顺安,他是章杰忠收留的一个沿街乞讨的小乞丐。那年他才七八岁,跟随父亲过江东,因隆冬,父亲衣衫褴褛,过冬时,冻死街头。是章杰忠路过才把他带回家。往事不表,时间如挥挥手,十五年了,丁顺安跟随他鞍前马后,至今已经是这小酒楼的总管家。平时也偷学了一些拳脚功夫,有一把死力气,章杰忠看着他憨厚老实就答应了教了他基本功,为了防身自卫。
“呵呵,对不起,这是一场误会!壮士请!”章杰忠顿时转为笑容,他在后堂观察了几分钟,也知道黎君茹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他爱惜人才,尤其是江湖上英俊潇洒的武侠更是钦佩有加。
“请!章掌柜客气啦!君茹失礼了。”黎君茹心花怒放,双手抱拳还礼。
“这叫不打不相识嘛,兄弟看在章某面子上你就饶过他?哈哈。”章杰忠朗朗地笑了。
“壮士,小子无礼了,哈哈,这叫着不打不相识。”丁顺安还过礼,他去后堂上药去了。
“章掌柜,客气啦!”黎君茹还过了礼微微一笑。
“不知这位……他是怎么啦?”章杰忠指着坐在板凳上的阮来沅说道。这时阮来沅连忙站起来点点头。
“扭伤了,章掌柜。”阮来沅笑嘻嘻地说。
“嗯。”
“回章掌柜,他昨夜不小心崴了脚,今天路过贵楼,看天色已晚,望章掌柜行个方便,借宿一宿?”黎君茹望了阮来沅一眼接过话说道。
“兄弟多礼啦,哈哈,好呀!五湖四海皆兄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哈哈。”章杰忠为此一笑,他招呼他们上雅座。
“章掌柜,客气啦!”她们相互落座。
“顺安,你在干嘛,快去叫你师娘拿菜谱来好让这位兄弟点他们爱吃的饭菜。”章杰忠对着后堂喊了丁顺安一声,丁顺安捂着嘴走了出来。
“嗯”的一声,矮个子上好药后,走进了厨房。一会儿走出一个瘦弱女子,瓜子脸,黑不溜秋,要多黑有多黑,可他眼睛炯炯有神,头发杂了一个好大的结,远望去倒像头上顶着一个铁圆球。
“夜都夜了,不是快打烊了”老板娘边说边从厨房里走出来,女子淡淡地声音显然有些不乐意,连忙走到章杰忠身边。
“哪来那么废话,快去让顺安帮忙,我们要喝个痛快。”章杰忠望了他的内人说道,那个女的“嗯”了一声,好像憋着气的样子返回了厨房,一会儿就听见厨房里刀切菜的声音。
此女子也不是一般女子,身怀绝技,时常暗藏兵器,那个兵器曾经也是一门独技,这兵哭叫飞针,那个快,真的快如闪电,你没有反应过去了,飞针早已出手。不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才不出此绝招,这是她的家父曾经交待过的。论此“绝招”可是是江湖大开眼界,见过的人都为之一震,何种绝招呢?——飞针穿玻璃,只有针孔大小。
半个时辰,厅堂内谈笑风生。那个老板娘不服气慢腾腾地从厨房里走来,她走到黎君茹面前把几个做好的蔬菜一放,顿时酒楼外听到了一阵喊杀声。在这偏僻的地方,尤其是夜中可以说是惊天动地啊,章杰忠,黎君茹,阮来沅都把头迅速转向酒楼外。
黎君茹迅速握住了双刃剑,她快速来到门口,酒楼外远处到时漆黑一片,门口附近十个火把,火燃烧着发出“叭嗒叭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