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守得住
在第一次师兄带我出去玩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师兄可以频繁的来找我,给了我很多玩具、很多东西,我在那里终于不再无聊,有了自己的事儿干。不久之后我又一次见到老师,老师说我出门好几天了,要带我去买东西,有啥缺的生活用品一次性买了。也没问我缺什么要买什么就带我出门了。
其实相比较师兄来找我,我觉得老师来找我更困难,因为好几次西装男(周里)都在跟着我,有时候我回房间看书写字,他也在旁边看着我,我就知道有人来找了。现在这种情况来找我只能两个人,老师或者师兄,师兄已经在这里出入自由了,那么只剩老师了。而且有时候我去夫人房间里,周里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看的我有时候很想哭,觉得很委屈,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出来,大哥告诉过我“难过或者愤怒、伤心都会影响我的判断,要时刻清醒才能反败为胜,扭转乾坤”。我必须冷静,可是我真的很想哭,因为我笨,我不能理解这些,我也分析不出来现在情景,就像已知条件太少的数学题,我解不出来,我很难过,很委屈。但是我要好好吃饭,好好生活,我还要长大,等着大哥来接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师兄也不知道。
可是有时候我又总是有持无恐的,因为我知道我不会受到任何的人身伤害的,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是。所以我有持无恐的一边害怕,一边生活。就好像大哥说过“笨也可以,只要努力好好生活,好好吃饭就行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活着,所以我真的有好好吃饭,好好长大,不论任何时候。
我笨,但是我相信我只有好好活着才能等着大哥来接我回家。
我记得那天周里突然在我看书写字的时候说你梦魇了,我很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明明每天睡觉前都有好好锁门,而且房间也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而且的而且最近我睡的很好,很沉,没有做梦啊,他怎么说我梦魇了?我很奇怪的看着周里几秒,夫人吧周里叫走了。
中午我去后厨吃饭的时候,曹妈他们突然像是说闲话似的说有个大学教授打电活约了夫人好几次,夫人都拒绝了。然后看门的诸大爷还说,巧了也有个教授好几次来门岗都没进来。他们哄堂一笑说可能是一个人呢,我想老师应该比师兄更早来找我,只是找不到我,而我也知道他们在安慰我,因为平时他们几乎不跟我闲聊的,我也总是一个人吃饭,今天很反常,但我,总要生活。
“你前几天出去吓着了吗?”周里再一次坐在我的对面问我,那时候我正在练毛笔字。
“我没有呀,我很开心呀,而且最近师兄一直来看我”我很疑惑的看着他。
“那你还想出去吗?”
“想呀”我一边练字一边随意的回答
“那明天出去玩儿?可以吗?”
“不行呀,师兄最近几天没空带我出去玩儿”
“那你想跟谁出去玩儿……你的老师可以嘛”
“好呀,我很开心”
可是……你看明明两个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已经安排好的事儿,仿佛只是通知我,就这样我见到了老师。
第二天我在夫人的房间看见了老师,老师仿佛很累、很疲倦的样子,他轻轻走过来说“你都出来好几天了,走的急也没带啥日用品,我来带你出去买点东西,有啥需要的,咱们一次性买完。”
你看,就很奇怪,仿佛每个人都没问过我需要什么,就理所当然的给了我“他们觉得最好的东西”。
老师仿佛走过场一样开车带我来到商场,一边挑衣服,试衣服,一边快速低声跟我说:“啊肥,你还好吗?”。我不懂老师问什么会这么突然问我,我只能低头说“还好啊,吃的好,睡得好,前几天师兄还带我出去玩儿了”
“啊肥,你做梦了吗?”
我不明白老师问什么突然这么问我,跟周里一样的问题,我的眼泪好像要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我连忙转身去选衣服,轻轻的说“老师,我最近睡的可好了,没有做梦。”
“啊肥……那就好”老师轻轻的叹口气,低声快速地说道“你还记得以前你问过我,乔文……哦,就你叫她兰花的那个女人,她离婚了。”
“哦,她那么好看,那么有气质,她老公真的不知道珍惜。”
“啊肥,女人不是依附与男人身上的花,不应该用美丽去做男人身份的象征,成为一无是处的装饰品,女人应该有无限的可能,不能拘泥于传统形象既定的女人,而这些突破自我的女人,就有一种人成为了风雨花(霸王花)”,老师低头看着我,看着我懵懂的样子,笑了,耐心的说“霸王龙,你知道吗?就你特别爱的小短手恐龙,是最厉害的恐龙,裕夫人就是大恐龙,霸王龙,兰花女士为什么会被离婚,不是因为不好看、没有气质,是因为她是个花,是随时可以抛弃的花。”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老师
老师拿着挑好的衣服,告诉我:“你看到那些sales了吗?你去结账吧,以前你总是穿普通的衣服,普通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