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也有帮忙的吧?
宫侑眼神示意角名询问,那边则是耸肩表示不知道。
北信介在是叫醒桐月还是让她继续睡觉考量了下,还是打算把她安稳的移到宿舍,靠着角名和宫侑帮忙将人背了起来。
帮忙背人还是宫侑第一次做,还好北信介先盖了层外套在桐月身上,他才隔着衣服毛手毛脚的配合角名。
心里感慨这人居然睡得这么熟,很危险的吧!
再后面就是北信介背着人离开,宫侑叫着角名的名字告诉他该去洗漱休息了。
等北上楼梯的时候,桐月迷迷糊糊的醒了会,但身下的人无论是味道还是记忆都是熟悉的。
她不睁开眼,朦胧间就知道会是谁。
少女不设防的压在北信介的肩上,分不清现实还是做梦,轻声说了对不起。
北信介被这没由来的道歉阻止了脚步,侧头见她睡得熟,看了良久还是没开口。稳当的将人送回了宿舍楼,交给小林花才离开。
当初他确实带走了桐月,但也只是在兵库县呆了两个月而已,他没能阻止桐月家强制带走人,反倒是最后自己也跟着去了东京。
直到桐月绫秋开始赴外参加各类大赛,两人的相处就此分开,只有偶尔的假期才会见面。
他一直都没什么能力去帮助她的,北信介无法指摘他人的家庭教育方式,他想的只是给桐月绫秋一点关爱、真心与耐心。
奶奶曾经总说的,并不是坚强的人就会独立,而是被爱过的孩子才会独立。
他也如是坚持,用自己的方式去与她相处。
北信介并不清楚桐月此前在比赛或者说青训营里经历了什么,但既然她此刻想停下,他也会尊重她所有的选择。
天赋也好,梦想也罢,这与她的开心自在比起来,都会显得不值一提。
能保护、治愈自己,再平和的度过这一生那便是可以了。
而他眼下在意的,是明明离自己那么近的桐月绫秋,实则却很远。
一连过了三四天,总算是有了空闲的时间能出门。
和小林约好了地方,即使按照手机上写的路线,却莫名来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居民楼附近,甚至看着都不太有人烟。
桐月扶额,颇有些头疼该怎么走,开始运用导航走到大路上。
跑步中热血上头的日向一股脑冲出了队伍,好在细心的菅原找到了日向,带他往回走。
“你好,能问一下这个地方怎么走吗?”桐月思索间还是决定和跑操路过自己的两位学生打招呼。
菅原看向拦住他们的少女,带着黑色口罩简单的运动套装也颇为时尚,一眼便能分辨不是县内人。
他指了指具体的路线,不过宫城的乘车地形麻烦,少女俨然心虚的有些记不住。
挫败的桐月只好想出别的招式,“那白鸟泽该怎么走呢?”既然去的路那么麻烦,她只能先回学校去找个人带路了。
听到白鸟泽这个名字,菅原多看了几眼。
“咦,影山没考上的强校!”
原本呆在一边的橙发少年突然开口,菅原熟练地拉住自家热情的队友,礼貌的给桐月指了条明确的乘车路线。
不过,刚刚说到影山,这个姓氏在宫城县她还确实是有熟人呢。
桐月注意到这两人穿的短袖上写着的学校名字,乌野高校。
算起年龄,小飞雄确实该上高一了吧,以那小孩对排球的痴爱,想来在宫城县应该也是小有名气的存在了。
按照自己时空的那一年,影山参战里约运动会尤在眼前,不过后面她忙于比赛也没怎么关注过了。
等等,今年是12年的话,影山的爷爷似乎是在上一年的秋天过世,桐月也曾因为这事情回国见过影山一面。
到底是过于匆匆,桐月已经记不清那时候少年是什么状态了。
没再去想其他,桐月绫秋感谢的道别这两位路人,按着菅原说的方向找路先回了白鸟泽。
恰巧遇上牛岛若利,兜兜转转总算是和小林花汇合上了。
两人玩了一天才回学校。
隔日就是黄金周的最后一天,鹫匠教练提出了练习赛结束后一起去市里吃日料,后面的几场比赛队员们几乎都是卯足了劲打,你来我往的互不相让。
收拾完场馆后就是整理自己的行李,先装上大巴,等到用过午饭就差不多该前往机场。
原本跟着宫双子出来买东西的桐月很不幸跟着不靠谱的两位迷了路,她无语的蹲下身休息。
打算等这两人研究地图看出所以然再说,弯弯绕绕走了好大一圈都还没走出去。
果然她还是应该跟着北和角名一起,而不是跟着被自己自信冲昏头的宫氏兄弟。
接收到怨念的宫侑大大咧咧的表示等宫治研究出了路再走,完全不顾刚刚是他执意要带路的。
带着鸭舌帽的宫治也罕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