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要变回去
个目击者前面。
“你们好。”
小绫和他们说自己是路过这里的无辜闲人,莫名其妙就被卷进这个案件了。
“话说回来,这里的灯光好暗啊。”
“这个灯光好像是社长的意思吧。”其中一个短发女人说:“听说好像是为了什么表演吧?特意找大场先生吩咐别人调暗灯光的。”
“你知道的很清楚诶?!”小绫看向那个短发女人。
“你别看她好像很老实的样子,实际上她可是我们公司消息最灵通的。”
“不过,社长去世最难受就是大小姐了吧。”
“对啊,我之前还听说大场先生去找社长提亲了。”
“啊!我也听说了!”
“成功了没有啊?”
“不知道呢。”
小绫不禁感慨,有一些信息深入基层最容易得到了。
听的正入神,小绫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再碰她的肩膀。小绫缓慢回头,果不其然是工藤。
进入案发现场的时候,小绫就知道自己会被认出来,没想到这么快?
“你……怎么认出我的?”毕竟今天她可是思考了好久才想出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装扮。
“你的背影我一看就认出来了。而且,这个发型一点也不适合你。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不知道是该高兴自己的好友对自己的熟悉,还是该失望自己的装扮一点作用没有的小绫一时语噻。
“是在担心解药时效我才来的。”
“谢谢。那也不至于打扮成这个样子吧。”随后工藤露出半月眼:“你和服部不愧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连想法都这么像。”
“啊?”
是指自己弄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装扮然后犯傻,这一点很像吗?小绫想起服部前几天在游园会上那个傻样,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和那天的服部一模一样。
后面,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先后认出了小绫。虽然两人都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在这里干什么,但都很默契的没有问。
没过一会,一个眼含热泪的女人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比较年轻大概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场先生了。
“我们刚刚在这里分别的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其中一个男人说。
“这么说最后看到辰巳社长的就是你咯。”
“当时和他告别的确实是我们三个人,但是后来大小姐也赶来了。”剩下的两人看向大场先生。
“我们当时在这里商量了祝贺词以后,就到酒会会场去了。”大场先生说。
“那在这期间有哪些人搭乘过这个电梯吗?”目暮警官问。
“没有人。”
“那你知道当时的时间吗?”
“是八点半。”正在哭泣的辰巳小姐回答:“因为我当时刚好听到酒会鞭炮响起,指针刚好就在8的地方没有错!”
“可是我看你完全没有佩戴手表啊?”
“我刚好看到大场先生手表上的数字,当时他刚好伸手摸我的耳环。”辰巳小姐说。
“他摸你耳环?”
“是啊,他还在这里送了我一份礼物。说这条珍珠项链刚好和我的耳环配成一套。”
后面大小姐再度陷入悲伤,不停的哭泣。
工藤招呼高木对他说了些什么,只见高木对辰巳小姐问了一个问题:“你当时真的能看见表面吗?”
“这是什么话?我看得一清二楚!”
“肯定是你们刚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这里太昏暗了。有点不太对劲,是吧?”说着,大场先生将自己的手表露出来:“可是我的手表在时针的部分涂了荧光颜料,黑暗中也能看到时间。至于调暗灯光,那是社长的意思。听说是为了什么表演。”
“可是这样还是不对啊。”
工藤拉着小绫来到灯光下,下一秒毫不犹豫的穿过头发,示范当时案发现场大场先生对辰巳小姐的所作所为。
“就算用带了表的手摸这个耳环,也看不到表上的数字啊!”
小绫看到工藤这个动作,忍不住屏住呼吸。
“摸另一只耳环不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刻意用左手摸左耳呢?”
大场先生说自己是因为辰巳小姐的发型缘故,她经常会将左耳露出来,所以才会摸左耳。
“那你的右手哪去了呢?右手摸左耳会方便许多,如果说你的右手握着什么东西,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照你的话说我当时右手握着一把□□咯!”
“□□?我可没说过哦!”工藤看向小绫,对她笑了笑:“对吧?”
小绫点点头,缓和了一下刚刚紧张的心情。这毕竟是在办案,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们怎么会怀疑大场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