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趣的东西,大家出人意料地放得开呢。”
他捻起了手铐。
“我也是第一次用,对这些小玩具不大熟练,所以还要请楼小姐好好配合。”
楼月真的快哭了:“我很脏啊,我刚在苍蝇馆子吃饭,今天早上还挤着早高峰赶了地铁,身上的味道混杂无比,我我,你怎么受得了我的。”
靳宴踢开了那双高跟鞋:“这也是楼小姐给的灵感,不是吗?”他走近,楼月才发现他连衬衫最顶上的扣子都还没有解开,在浴缸边半蹲下来时,像极了卫道士,清教徒。
靳宴的手指抵起了楼月的下巴:“如果没有楼小姐,我也不知道我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
摄影机红色的灯光在他背后危险地闪烁着。
“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顶多就是把你清洗干净。”
他的手指沿着楼月的颈侧爬了下去,一寸寸的战栗随着他指尖的游走而生发了出来,她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雏鸟躲在翅膀底下,微弱地颤抖着。
楼月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靳宴:“一定要这样吗?”
靳宴慢条斯理地享受着如丝绸般滑腻的触感,没有搭腔。
楼月还在企图说服他:“我觉得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大家各退一步,彼此还可以做朋友,何必翻脸,多个朋友多条出路……嘶。”
她张唇,轻轻地叫了声,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住了唇,颇为难为情地看着靳宴。
靳宴低笑,似乎很享受楼月那瞬间的臣服。
在会议室被楼月掌控践踏的屈辱似乎在这瞬间得到了些许的补足,他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好吧,好吧。
我已经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过了,是你非要如此的。
楼月舔了舔唇。
罂/粟花香像浪潮般席卷了整个狭窄的淋浴间,几乎是瞬间,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手脚发软的感觉就击中了靳宴,他的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比。
冰凉的水扑上了他的脸,长睫挂住的水珠,配着他醺红的脸颊,像是被欺负哭而落下的眼泪。
方才不可一世,肆意挑逗Beta的Alpha此时像个脆弱的琉璃娃娃,似乎只要楼月给他一击,他就会破碎。
可是他仍旧毫无所觉地,遵从本能地,毫无防备地蜷缩半跪在她身边,这样得卑微,只是因为想要靠她再近点而已。
楼月只用一根手指,就将他抵开了,她扯过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走到摄影机边,调出录像,删掉。
她取下了摄影机,有些重,扛着并不轻松,但她现在很乐意抗住它。
楼月将镜头对准了地上的Alpha。
镜头侵略地凝视,从靳宴发湿的额头,潮红的脸颊,逐一掠到他屈起解扣子的手指,起伏的腹部,像是居高临下的审判与嘲弄。
楼月慢悠悠地道:“其实Alpha也很适合去夜总会工作,不是吗?毕竟靳总这样看上去,当真诱人极了。”
靳宴根本没有神智让他理解楼月的话。
楼月只往那瓶香水里加了一点点的信息素,就算只沾了一点被稀释过、在空间挥发过的信息素,都足够让靳宴当众失态,那么如今直接面临她的信息素冲击的靳宴,只能顺从本能,被压制,被掌控,被……臣服。
他弯起笔直的长腿,单腿跪到了楼月脚边,绳索与手铐凌乱散乱,像是克制地疯狂。
他双眸湿润,金石般的声音因为欲念而平添沙哑的诱惑:“求你……”
*
当那一针抑制剂施舍般被推进体内后,靳宴又在盛满冷水的浴缸里浸泡了一个多小时。
尽管他的理智已经回笼,抑制剂也好好地将他的发/情平复了下去,可是那种求而不得的空虚与寂寞仍旧像是虫子般,在啮噬着他的心智与意志力。
他害怕继续被罂/粟的香味虏获,那会让他彻底失去骄傲尊严。
可他又害怕再也闻不到如此甜美诱人,惹人上瘾的香味。
这两种情绪像是冰火两重天般,反反复复地折磨他,让他自我怀疑。
可以说,过去三十年的日子,靳宴过得如清教徒无疑,上流社会五光十色的消遣从未打动过他,至今他不曾踏入过那些糜烂的场所一步,也无异于沉醉于酒、色、财、毒之中。
他什么没有见过,他什么没有?
他不屑于动心,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他动心。
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被欲念裹挟的动物。
他恪尽本分地生活,体面地维持着尊严,从不知撒野为何物,就连发热期的信息素也是清清淡淡的,像是落下的雪子,太阳一出,就蒸发个干净。
靳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他会跪在别人的脚边,主动套上手铐,将手别在背后,折下高傲的腰身,袒露自己的欲念,去乞求一次垂青。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