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定要收好,不能干半天白干。
陈源焦头烂额说行。
她业务不熟练。
业务熟练的盛降则全程黑脸。
客人耳聋对他来说更麻烦,他得喊,她哥就越喊越暴躁那种。
如果店里出现二十几岁的姐姐,还会偷拍他。
陈源无意捕捉过一次。
忙碌到深夜十一点半打烊,不接收顾客,收拾大热天必须要收拾的“残羹剩饭”,剩下的细致打扫的地方明天再弄。
打道回府。
天色漆黑。
街道冷清。
盛腾详给两孩子买碎碎冰吃。
两孩子上车后各歪车窗一头。
陈源眼神发直。
盛降睡着。
第二天,四点过去收拾开张。
凌晨回家。
陈源跟盛降一块睡着。
干不下来。
实在干不下来的两个人去餐馆帮忙。
要闲不少的下午两点,太阳当空照,晒的在外面地上放上一个鸡蛋就能煮熟。
大哥大娘们半掩了门,开了空调,把俩孩子当人的舒舒服服给俩孩子切西瓜吃。
念念叨叨说这天特别好睡觉。
吃完了往楼上凉床上躺着睡觉试试,哪个正在长身体的小孩不多睡觉呢。
盛降实际就是瞌睡型,在大娘说时,就百无聊赖的上下眼皮打架,撑着下巴在旁快被催眠。
陈源趴着椅背,在一楼默默吃完了西瓜。
跟盛降一块去楼上。
楼上两张凉床。
因为主要占着吃饭的桌,所以宽度四十厘米的两张凉床摆一块。
盛降从认识陈源第一天就把陈源当自己的妹妹。
没当回事,他不会做出什么恶心举动的没多想的趴下就睡了。
陈源那时也没当回事的趴下也睡。
电风扇哗哗在屋顶上吹。
梦里深处能梦见大娘给他们盖毯子。
—
后来刚养成必须午睡的习惯,被开学打破,军训。
军训前一天下午去学校报道。
盛腾详恨铁不成钢,盛降陈源从去附中的路上就是恹的。
歪在车窗两边,不死不活。
外面蝉鸣冲天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