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打
夏季的蝉鸣不绝于耳,异常聒噪!
江别和宋初弦拿着卷子,在走廊中走着,宋初弦内心绷溃,开学才几周就把被罚了,但一想到江别也要被罚,心中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
宋初弦拉了拉江别,充满好奇地……看着江别的卷子:“你考几分?我103是不是很高,不但极格了,还上百了,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没有吧!”
“唉!我是没有,但我110比你高7分!哈哈哈!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没有吧!”江别学着宋初弦贱兮兮的说。
“……”
宋初弦低头看了眼表,完了还有2分钟上课,二话不说,宋初弦拉起江别就跑。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在走廊上,亦洒在了奔跑的少年们肩上,窗外聒燥的蝉鸣,为少年们的青春,拨动了音”弦,预示着这场盛大青春的悸动。
上课铃仿佛都在帮忙,两人刚坐下,上课铃声浪漫的响了起来,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这节课数学,数学老师拿着教材从门口进来,数学老师是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老师,还算亲切。
宋初弦坐在位子上,背靠在椅子上,手中转着笔,还算认真的听老师讲课,宋初弦无意瞟了几眼同桌。
江别也懒懒散散的听着课,一手撑着头,一手转着笔,表情漫不经心。一看就没认真听课,不像自己,宋初弦内心腹诽。
讲台上的数学老师着两人的样子,似乎也习以为常了,不一会就移开了视线。
想当初,他因为看不惯两人坐姿,上课疯狂请两人回答问题,看似没听,一站起来都会,有一次,为了挫他俩锐气,让他们上来做超纲题,他俩都会,还一个比一个牛。他也就不管他们的坐姿了,爱咋坐咋坐,不想管了。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课铃声堵住了老师滔滔不绝的嘴,老师一走,班里就像炸开了锅似的,打闹声不绝于耳。
宋初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的趴在桌上。
温凌转过头来,戳了戳宋初弦软软的脸蛋,开玩笑似的,问:“咋了?大新闻!小太阳居然没电了!”
“是啊,没电了!”宋初弦抬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假笑。
“到底咋了!生病了?!”温凌担心的问。
“考砸了!被老刘批了!”江别在旁边幸灾乐祸。
“滚!你不也是,哼!”宋初弦不服的回嘴。
“……”
白云漫无目地的在湛蓝的天空中飘浮,悠闲又自在。
一早上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宋初弦拉着温凌几人,往食堂的方向走,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
宋初弦:“今天吃什么呀?!好饿!”
温凌:“今天食堂有糖醋排骨!”
宋初弦:“好耶!快走!”
江别内心腹诽:小太阳充电真快!
林声扬:“快快快!再慢要吃空气!”
林声扬说完跑了起来。
陈柯:“等等你爹!”
林声扬:“他妈的滚!”
宋初弦:“来啦!”
几人一起在洒满阳光的街道狂奔了起来,知了在香樟树上鸣叫,异常聒噪。
到之食堂后,几人拿着餐盘坐在了位子上吃饭,宋初弦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塞着排骨,口齿不清地说:“好吃!!”
“知道了,咽下去再说。”温凌宠溺的说。
“嗯!”宋初弦乖乖的回了一句,继续津津有味的吃饭。
“看你吃饭,好有食欲啊!”陈柯对宋初弦说。
“她要当吃播!”江别随口回到。
宋初弦抬头看着江别说:“滚!”
几人正吃着饭,忽然听到旁边几个男的大声的谈论声。
“你知道吗?今早来我班那女的,就重点班那个宋初弦,贱的要死,我以前屈尊降贵跟她表白,她还拒绝我,不知好歹!我看她就是去卖的!说不定去KTV还点过她呢!”唐名法肆无忌惮的边笑也大声对同学说。
唐名法一没注意,一个餐盘就砸到了他脑袋上,糖醋排骨和饭菜就顺着他的脸滑了下去。
“我操你妈的!找死啊!”唐名法气急败坏的说,一抬头看见了宋初弦跟看死人似的冷漠眼眸,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我去卖?!那你他妈倒给老子说清楚再哪个KTV点过我!解释清楚,不解释清楚就找警察解释!”宋初弦冷冷的开了口。
“我他妈的!”唐名法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他刚一站起来,江别他们几人一起站了起来,冷冷的扫视着唐名法,江别手臂上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的不爽。
温凌刚准备帮忙,被江别拉住了,温凌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不去帮忙啊?!”林声扬手搭在江别肩上,小声问。
“她不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