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人以偏爱(2)
“两位,结盟的事情暂且先这么说定了。今夜过后,说不定血魇或者宝狄会以邀请赴宴的方式找两位,请你们务必小心。”
大御者匆匆搁下两句话,抱起怀中的美人便进了雅舍之后专门辟出来给留夜的客人准备的房间。
无他,怀里的丫头太闹腾了,撩起他一阵阵心火,偏偏这可恨的丫头一点都不自知,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千铖和幻敖相视而笑,“哈哈哈,这家伙,一开始还道貌岸然呢,却不想原来是个衣冠禽兽,瞧给他急色的。”
“哈哈,美色当前,又有几个男人能坐怀不乱?”
幻敖目光一撇正要收回,突然看见千铖怀里那个侧着脸的女子有些眼熟,他正待仔细看,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挑衅般冲他笑了笑。
幻敖脸色一变,目光里隐隐射出凶狠的光。
……
烛光摇曳,美色醉人。
雅舍房间内,朦胧的纱帐里,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正轻声呢喃。
玉晅望着身下这人,有些卡顿的脑袋终于想起来今晚来此的目的。
“陛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魔君将手轻轻枕到脑后,随着他的动作,胸前本就有些松散的衣襟突然开得更大了,露出一线晶莹锁骨,隐隐还有两抹红梅颤颤绽放在那如雪晶彻的肌肤上,而他一头黑缎般的发随意地散在枕上,望过来的盈盈眼波似带着钩子。
他笑着,一手玩着她垂下来的头发,催促她,“说什么?我听着呢。”
玉晅突然就忘了要说什么,嗓子突然干到发痛。
她不知道原来男色也可以如此惑人。
她望望两人之间似乎近得过分的距离,觉得离他太近了,太近了……
她动动身子,要翻下去。
腰间忽然卡过来一只大手,头顶上传来一道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别乱动。”
玉晅不敢动了,呆呆抬头,看见他眼底跃动着的两簇幽火,身下隔着薄薄两层衣衫透过来他肌肤的温度。
滚烫,灼热,似要将她熔化了去。
一双手伸过来环住她的肩头,将她往下压向自己。
迎着他不掩渴求又几近克制的目光,她的心忽然颤了颤,隐约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两人呼吸逐渐纠缠在一起,她听他低低道:“小晅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玉晅感受着他滚烫的温度,听着他沙哑到有点破调的嗓音,忽然低头舔了舔他的喉结,红着脸道:“你好像很难受。”
魔君脑中轰然一声,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坍塌。
他猛地一个翻身,覆了上去。
他可爱的傻公主一定不知道,男人的某些地方是不能动的,一旦动了,就会释放出他们心底最原始的洪水猛兽。
那这一场春下花事,便再也由不得她了。
金色和白色的衣服缓缓委地,隐约传来轻轻的啜泣和低低的诱哄。
窗边一枝春海棠忽然含露盛放。
一室暖香,春意无边。
……
事毕,玉晅伏在他身上急促地喘息,一只手伸过来,将她凌乱的发轻轻梳理。
魔君吻去她眼角犹自挂着的泪珠,柔声道:“还疼?让我瞧瞧?我看看伤着没。”
玉晅本就红彤彤的脸霎时更红了,推开他的脸,羞愤道:“哪有那么脆弱。”说完将头一缩,埋在他肩窝处不动了。
魔君知道他的小公主是害羞了。
看现在酒醒之后快羞成个小鹌鹑的样子,就知道估计她昨晚是真的喝醉了,要不然不会那么大胆和主动地回应他的攻势。
甚至一开始,她一直想翻身上来做上面的那个。
中间最情浓的几次,她老想跑,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一点都不介意趁虚而入,他编织了这么久的网,他无情的小公主终于肯自投罗网了。
情到浓处,有些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他和她都不是拘泥于俗理的人。
他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啄啄那小巧可爱如珊瑚珠一般的耳垂,轻声问:“真的很舒爽很销魂?”
玉晅耳朵很痒,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魅香,身子忍不住软了软,躲开他的唇,愣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他身上的美人椿。
她现在脑子里全是昨晚那些羞耻的画面,当时那种感觉确实……嗯……很美妙,但她觉得这种神魂颠倒的感觉是因为他们之间彼此相爱都愿意回应对方才会产生的一种销魂体验。
他对她的吸引才是碰撞出炽热火花的关键,美人椿,充其量只是一味提味剂吧?
后来玉晅才知道,自己此时的想法还是过于单纯了,在陛下孜孜不倦不断探索美人椿的妙用之下,她明白了这玩意儿还有很多花样,很多……
而现在,她想到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