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呼~”似是一阵清风袭来,窗户被轻轻打开。男人落地,看着这满屋狼藉,又看看床上熟睡的少女,右手习惯性地摸摸腰间的玉佩轻笑一声,不知是笑其多此一举还是笑其单纯。
沈玉河从容走过铺满水粉的地板却未留下一个脚印,转眼就来到王刚床前。
一只手捏着铃铛轻轻一扯,铃铛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丝线也瞬间断裂,残渣落在沈玉河脚下。
他踏着脱落的丝线顺势坐在床边,看着少女的睡颜,终是忍不住伸手摸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
王刚也在沈玉河手触摸的一瞬间清醒,两人四目相对。王刚刚要开口质问,只见对方温柔一笑,触摸脸颊的那只手的拇指顺势压在王刚的嘴唇上,另一只手食指搭在自己唇前“嘘。”接着王刚就眼前一黑,一觉到天明。
沈玉河的手却没有收回去,大拇指在王刚红润饱满的唇上来回摩挲,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沈玉河遵从内心的想法。缓缓俯身直至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缠。
过了一会儿,沈玉河仿佛不满于此,微微侧头,两唇轻触一下又立刻分开。沈玉河回想着刚才的感觉,颇有点食之味髓,遂又将唇覆上,没忍住轻咬了一下。
这一咬将王刚的下唇咬破了,看着唇上冒着血珠的那处,沈玉河神色变了又变,伸出舌尖舔舐着那处伤口。
“汪汪汪!”后院的狗吠声惊醒了沈玉河,随即抽身。负手而立,看着熟睡的王刚。
好一会才有动作,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伸直,其余手指握住轻滑过嘴唇沾取刚留在嘴唇上王刚的血液在空中画符,嘴里念到“予尔之神,护余之安!”一道金光在王刚额间消失。
做完这些终于打算离开,只见他背对着王刚左手一挥,丝线和铃铛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沈玉河又从窗户原路返回。
“当当当”王刚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王姑娘,下来吃早饭了。”王刚坐起来边揉眼睛边回“好的琪琪,我马上下来。”说完手向枕头旁摸去,摸空了才想起没有手机了。
看着自己昨晚的杰作完好如初,王刚甚是满意,但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而且打哈欠的时候嘴巴有刺痛感,一照镜子才发现下嘴唇像被咬破了一样,随着刚才的动作又渗出了血。
收拾好来到楼下,沈玉河和萧卿尘喝茶聊天,宋琪琪在柜台前和掌柜说着什么,走近才听到“老板,西山矿场怎么走啊?”
掌柜的停下手中拨弄的算盘,抬头略带诧异的眼神看着宋琪琪“不知姑娘去那干什么?”
宋琪琪刚说了个探字就被刚从楼梯下来的丰腴女子王刚打断,“我表哥去年在这个矿场当矿工,一年多都不曾来信,家中老母年迈,所以托我去看看他。”宋琪琪看了眼王刚就明白了其中原由,默认了她的话。他们是暗中查案,不宜打草惊蛇。
掌柜听完稍稍凑前悄声低语“姑娘有所不知,这矿场两年前就废弃了,当时镇子上好多年轻人没了消息,说是塌在了矿洞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表哥恐怕······官府害怕上面怪罪,便谎报了人数,还下令百姓不得传播此事,违令者四十大板,我也是看姑娘寻人心切才偷偷告诉尔等,切莫与人说是我说的。”
王刚立马戏精上身“我那苦命的姑母啊,年幼丧母,中年丧夫,如今到了老,唯一的儿子也恐遭遇不测!现下唯有找到表哥尸骨让他魂归故里,才好像姑母交代。”说着从怀里拿出绣帕擦擦没有一滴泪的眼睛,掌柜听着王刚一顿胡诌似是有所感触,轻声安慰“姑娘节哀,也劝你那姑母切莫保重身体。”
“那矿场就在镇子南门出去行八百里便可看到,希望姑娘有所收获。”
两人得到关键信息赶紧和沈玉河,萧卿尘分享。其实以他们二人的耳力早已听见,但还是安静的听王刚讲述完。看着王刚得瑟的样子,沈玉河不禁一笑 ,她还是老样子。
看着沈玉河莫名其妙的笑让王刚心里发毛“你笑什么?”
对方只是云淡风轻的答道“没什么,在下天生微笑唇罢了。”
“哇趣,连微笑唇都知道,这家伙不会也是同行吧。”系统坚定的否决王刚的猜测“请宿主放心,此位面只有您一位穿书者。”
“好了,我们赶紧吃完赶路吧,多耽误一分钟,就多一位无辜的受害者。”听到萧卿尘如此说,王刚也难得正紧起来。
刚来到这个世界,王刚并没有什么归属感,觉得这是一个虚构的世界,这里的人都是纸片人,他们的人生轨迹都是被作者既定好的,她把这当作一场惊奇的扮演游戏,可阿大毫不犹豫刺来的刀,店小二还留有余温的血以及萧卿尘毫不犹豫掐向脖子带来的窒息感都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很真实,很鲜活。
王刚暗暗发誓,尽管这个世界恶意满满,但我王刚决不放弃,一定会活着回家,我命由我不由天!好吧,最后一句是想蹭蹭龙傲天的主角光环。
回到正题,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