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喝法,你敢试试吗?
便对小二说:“去,给我们再拿几坛扶兰酒。”小二怯生生地问:“几坛?”挚义说:“拿个五六坛上来。”小二准备走,挚义叫住小二:“等等,回来,方便的地方在哪里?”小二用手指着说:“您向那边走,最后一个房间,便是。”挚义说:“好的,你去吧,酒快点拿上来。”
房间内,张懿起身,没有站稳,仁卿连忙站起来,扶着张懿的胳膊,张懿笑着说:“我没事。你带我去吧。”仁卿便在前面走,张懿在后面跟着,快到的时候,仁卿用手指着告诉张懿说:“里面,最后一个房间就是。”张懿自己走过去,开门,进去,方便,出来。
仁卿见张懿出来时,脸上的酒红,倒是少了一些,仁卿说:“你们还要喝吗?”张懿点点头,说:“怎么,不舍得,怕我们给你喝穷呀。”仁卿说:“挚义那家伙,是军营里面长大的,喝酒是个不认输的人。”张懿说:“巧了,我也是。”
两人说着,便走到了房间门口,张懿停下脚步,看着房间门口蒲夜二字,说:“蒲夜,够浪漫。”说完,便开门进去,两人回来的时候,挚义还没有回来,张懿便走到窗子口,打开窗户,看着窗外,天色已经有点暗了,说:“我们吃饭吃了这么久。”仁卿回答:“你们是吃饭吗,你们是喝酒,喝了这么久。”
张懿看着仁卿,一阵风吹来,把仁卿身上的味道,吹入了张懿的鼻腔中,张懿的鼻腔中充满了仁卿的味道,檀香夹杂着仁卿本身的味道,张懿瞬间觉得,好好闻,便用头贴着仁卿的胸膛,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好好闻。”仁卿说:“你说什么?”张懿抬起头,看着仁卿说:“我说,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仁卿把手放在张懿的肩膀两侧,说:“要不今天别喝了,下次再喝吧。”张懿站直,伸出食指,贴在刚刚头放的地方,用手指,在仁卿的左胸膛上,画圈,仁卿低声问:“你干嘛?”,张懿根本不理会仁卿的问题,继续用手指划着圈,一圈、两圈、三圈……,就这样画着圈,仁卿就静静地看着张懿在自己的身体上画圈,小二敲门,张懿继续用手在仁卿的身体上画圈,三个小二进来,拿六坛酒,仁卿说:“两个放桌上,其他的放旁边。”
三个小二,照做,张懿走到桌前,坐下,仁卿把窗子关上,也回去,坐下,这时挚义也回来了,进门看见小二在放酒,便说:“这次送的速度不错。”挚义坐下,小二把酒放好,便出去了。仁卿说:“挚义,六坛酒!”挚义看着仁卿说:“六坛怎么了,我都怕六坛不够。”仁卿还没来的急说话,挚义便接着说:“张懿,你说,六坛够吗?”张懿便笑着说:“不够,不够,远远不够。”挚义说:“仁卿,你听见了。”仁卿起身,挚义说:“你干嘛站起来。”仁卿说:“我去给两位大爷,点些热菜。”挚义看了看外面,天色有点暗了,便说:“仁卿,现在是晚餐时间了吧?”仁卿说:“是的,大爷。”挚义说:“我记得,食无斋,晚餐里有一个特色菜,夜光金珠,对吧?”仁卿说:“嗯。”挚义说:“来一个。”仁卿开门出去,没有关门,他那里是去点热菜,完全是想出来冷静一下,走到楼梯口,四楼的小二见仁卿在五楼的楼梯口,便跑上去,问:“有什么吩咐,您说。”仁卿说:“一壶茶,一个夜光金珠。”说完,仁卿便回到了房间,关门。仁卿见张懿吃着繁果,便说:“你喝一口汤吧。”张懿把碗递给仁卿说:“嗯。”挚义说:“我也要喝汤。”仁卿说:“碗,拿过来。”挚义把碗递过去,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满眼都是张懿,拿起一块果子,吃了一口,便说:“今天这繁果,我吃着格外甜,仁卿,你们是不是换了水果铺子。”仁卿知道,挚义说这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没有搭理挚义,张懿却说:“是吗?今天的格外甜吗?”挚义看着仁卿说:“甜,格外的甜,甜的都发腻了。”仁卿把碗,放在张懿盘子的旁边,说:“你尝尝。”张懿端起碗,用勺子,喝了一口说:“嗯,这汤一点都不油,很清淡。”仁卿说:“这个汤,需要小火炖五个小时,每隔四十分钟,便要将上面的浮油,舀出。”张懿说:“需要这么久,那我等一会儿,再喝一碗。”挚义看向张懿说:“你说,你个女子,酒量怎么,这么好?”,张懿回答:“有种情况,叫遗传,你知不知道。”张懿接着说:“听我父亲说,我祖母酒量,就非常好。”挚义说:“原来如此。”,挚义接着说:“张懿,你知道,军营之中,有一种喝法,你敢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