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啊!”这时萧何却大喊了一声,想要喊人来帮忙。
南萦揉着自己的手腕也觉得奇怪,萧何家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人来给萧何帮忙,明明绑她回来那几个功夫都不错。
“别喊了。”沐承洲冷眼看着萧何。
当整个屋子里都是话少的人时,就显得沐承洲也没有那么高冷了。
星河不爱说话,沐承洲带来的这两个锦衣卫也是话少的,和萧何对峙这种事只能沐承洲来了。
这下萧何彻底慌了,“你们做了什么?”
“下次不要找些废物了。”星河手中幽燕微动,缓缓开口,“不过你也没有下一次了。”
也不知道沐承洲和星河是哪里来的默契,星河话音刚落,两人的剑便直冲萧何的面门而去。
而一直不知道自己早已暴露的萧何手中更是没有趁手的兵器,只能闪身躲开。
屋里打斗越来越激烈,南风拉着南萦跑了出去,屋内只剩下萧何、沐承洲和星河。
出了房门南萦才知道星河是什么意思。
南萦才刚刚站稳,一个人影便冲了上来紧紧抱住了她。
“爹?”南萦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南弗,“您怎么也来了?”
而南弗的身后有一小队人马,和被绑着的萧何的手下。
“萦儿没受伤吧?吓死爹了。”
眼看南弗都快流眼泪了,南萦立马摇头啊摇头,“没受伤。”
“对了爹,萧何如今不能和长公主成亲了吧?”南萦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万一萧何用未来驸马的身份脱罪什么的,那她也太不值了。
南弗板起一张脸来,气愤地说:“还想娶公主?他还有没有命活两个月都难说。”
南弗还真是一个给足了南萦安全感的父亲,不过她本来也没有父亲,不知道父亲该是什么样,但相处这些时日以来,南弗给南萦的感觉就是安全可靠,虽然作为丞相他真的很忙。
“那就好。”南萦这才松了口气,也不枉自己被绑了那么久。
南风和北风押着嘴角满是鲜血的萧何从房里出来,南萦下意识让了一步,却听萧何突然开口。
“南萦,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活该死在沐承洲的剑下。”
闻言南萦一愣,又听萧何说:“没亲眼见到你死的那一天还真是遗憾,可惜我不能娶我心爱之人。”
而刚从房间里出来,收剑入鞘的沐承洲也是一愣,萧何在说什么?
“你在胡说什么?”倒是南弗先听不下去了,这人怎么还咒他家女儿。
南萦急忙拦住气急的南弗,不让他动怒。
南风和北风一同看向沐承洲,就听沐承洲缓缓开口:“带回北镇抚司。”
“等一下。”
南萦伸手一拦,北风和南风又一同看向沐承洲并停了下来。
南萦忽然笑了,勾起嘴角凑到萧何耳边,用只有她和萧何听得到的声音对萧何说:“就凭现在的你,给长公主的儿子教书都不配。”
这下怔愣的人变成了萧何,南萦不是早就死了吗?为什么会知道他给长公主和沐承洲的儿子当老师的事情?
“你到底是谁?”
南萦依旧笑着,南风和北风押着萧何便走了,走出很远已经能听到萧何在怒吼,在大喊南萦的名字。
若不是在场这么多人,南萦真想给萧何做个鬼脸,让他嘚瑟,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重生了,她还穿书了呢。
待一切尘埃落定,星月早已在空中相依,南萦竟有些困了。
“还要劳烦丞相大人向国主禀告此时。”南萦正打着哈欠呢,沐承洲走到南弗面前就是一鞠躬。
“沐指挥使放心,我一定如实禀告国主。”南弗拍了拍沐承洲的肩膀,又说:“多谢沐大人今日救了小女。”
南萦闻言也跟着点头,“谢谢你啊沐承洲。”
说完又叫星河,“星河走啦,回家了。”
本与星河没多少话可说,但刚刚她被绑着时看到星河出现就觉得他情绪不要对。
南萦懂那种感觉,是自责。
和沐承洲道别,南弗带着他的人走在前面,南萦跟在后面,而星河则默默跟在南萦身后。
沐承洲盯着离开萧家的众人,视线定格在南萦的背上,不由得想起萧何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见南萦垫脚拍着星河的肩膀,沐承洲这才走出萧家,去了北镇抚司的方向。
“别太自责,如果你在我身边,今天萧何可能就不会被抓了。”
星河一愣,“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萦笑着看他,“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若是当时星河不听她的话去追那个黑衣人,南萦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抓到萧何的把柄。
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