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
”,又看着越如练的嘴一张一合,不停冒出污言秽语。
实在是……耳不忍闻!
不由自主松了一只手,捂上。没其他动作。
“呜呜呜……呜呜!”
被捂上嘴的越如练更加愤怒了,得到解放的那只手趁机拆开了几包药粉,脑子已然失去理智,盘算着毒死楚宴炀的七七四十九种方法。
一股混合古药的苦味弥漫开来,将床间暖花醉醉的暗香缕缕排开。
楚宴炀鼻子一皱,认真吸了一口,苦得那张红茄脸也皱起来。
毒药得逞,越如练雀跃得眉毛跳起,甚至气焰嚣张地呜呜了一句:
去死吧你死人渣!(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声刚落,楚宴炀霎时觉得四周空气变得稀薄,像是有人堵住了他的呼吸道。
他拼命喘着粗气,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捂住越如练嘴的那只手也急忙忙捂到自己的嘴上。
“咳…咳咳!”
血液顺着他捂住嘴的指缝流出,滴落在一众色彩绚丽的绣花中,化作一朵深红色陪衬。
“咚”一声,他软绵绵晕倒了。
越如练没被毒气毒得吐血,自觉要被他砸死。
……这人起码有五只肥猪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