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摸你哪了

自地聊起自己的过去，“小学的时候，爸妈忙，没时间管我，我经常和小伙伴一起，抓鸟窝，捅蜜蜂窝，去河里摸鱼，把鞭炮放在矿泉水瓶丢在人家门口，一群人拿着棍子学着武侠剧里的样子打架玩，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最无忧无虑了。”

“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调皮了。”

见她很认真在听，盛铭泽继续说：“这算什么，我因为长得帅，小学的时候就很受女同学喜欢，经常收到情书，有一次被一位高年级的姐姐亲了我一下，我回去就在我妈面前哭了。”

“还哭了，你太逗了。”孙钰清大笑起来。

一顿饭下来，两人吃得都很少。盛铭泽是因为话多，平时，在其他人的饭局上，他说得多是逢场作戏的话，和孙钰清在一起不一样，他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恨不得把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一股脑全都一吐为快，包括毕业后一两次投资失败的经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在她面前有保留，就是愿意无条件地信任她。孙钰清则是实在没有胃口，工作上受挫，最近好像实在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所以，两人只顾喝酒，不知不觉把两瓶酒都喝完了，最后剩一点，也被孙钰清抢过来倒在自己的酒杯，她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不对。”这个时候，孙钰清还很清醒。

“哪里不对？”盛铭泽云里雾里。

“你酒量比我好，你应该比我多喝，这样才公平。”

“我已经比你多喝了，需要我再点一瓶？”

“要点，你喝，我不喝。”

“你不喝 ，我也不喝，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能别乱用成语不？等我，我去洗手间。”

硕大的餐厅里，只剩他们这一桌了，盛铭泽抬高声音问往洗手间走去的人：“没醉吧？”

“没醉。”

事实证明，孙钰清失误了，刚刚在餐桌上还没有一丝醉意，这会从洗手间出来走几步后，她发觉自己头有点晕了，她返回去用凉水反反复复洗了好几把脸，刚才喝得不多，自己也不是一杯就倒的人，孙钰清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最后的意识是，她和盛铭泽一起走出餐厅，并讲述了自己的一件丑事：上周，她在公交站等车，一个没留意，后面被人摸了一下，她恼怒地回头，本想冲上去讨回公道，但见对方是两个大男人，那个摸她的人还回头冲她邪魅一笑，更糟心的是，大白天市区的公交站附近居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害得她骂人家流氓都不敢放声大骂，两个人，她可斗不过。

“摸你哪了？”

“反正就是关键部位。”

······

“所以，到底是哪？”

“中间部位。”

“前面还是后面？”

孙钰清大呼：“盛铭泽，你想哪去了，前面他们能摸到我？我长眼睛是干嘛的？”

“放心，以后谁也不能碰你。”

“只能我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