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疫
不,威克利夫,请原谅我的这张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测试你,测试你的真心,”艾普丽尔真诚地道歉,“我现在已经明白了我的错误。对不起。”她明白自己已经慢慢对威克利夫产生了好感。
“我喜欢你,威克利夫。”艾普丽尔勇敢地告白。
“你,你说什么?”威克利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喜欢你,威克利夫!”艾普丽尔把手扩在嘴边大喊,生怕整个楼层听不见似的。
站在旁边的那几个男生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猪要上树了!
“我也喜欢你,艾普丽尔!”威克利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也跟着艾普丽尔一起大喊。
他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一年级的楼层。威克利夫看着艾普丽尔,他竟然真的如愿以偿地和自己的女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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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
铃羽站在正在大殿议政坐在宝座上的黑川熠旁边。
“尊上,越来越多的魔城已经完全受到了血疫的侵袭……”
“是啊是啊,恐怕早晚有一天,我们魔族就要灭族于这肆虐的血疫了……”
底下的大臣都在毕恭毕敬地上奏。
“一个垃圾血疫,本尊倒想去看看有多大能耐。”宝座上的黑川熠站起身。
“可是,这血疫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并且只要感染……”一个宫臣担忧道。
“你这是在咒本尊死?”黑川熠打断他,用阴鸷的目光看向他。
“不不不,您误会了尊上,我是担心您。”那人赶忙低下头跪下。
见黑川熠就要动身出发,铃羽赶忙拉住他的衣袖。
“为什么不带我……”她的声音细小又酥甜。
“那是血疫。你会死。”
“没事的,我不怕。”铃羽还是不放手。
“你给本尊乖乖呆在这。”他命令道。
“可是我也害怕你死……”铃羽低下头,喃喃自语。她以为他并没有听见,但他转过身,用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她:“本尊是魔神。死不了。”
然后,他就化作一团黑雾移形换影走了。
此时,孤立无援的铃羽就这样尴尬地站在宝座旁边。
黑川熠一走,底下的宫臣可就开始放肆了。他们吵吵嚷嚷,铃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行了行了,今天散朝了!”巴兹尔对着他们喊道。于是,他们又接二连三地出了大殿。
铃羽决定找巴兹尔问问这个血疫到底是什么情况。
“内个,我有个事想问你。”铃羽走近他。
“什么事?”准备离开的巴兹尔停住了脚步。
“我想问问,这个血疫的来源是什么?”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巴兹尔又准备离开。
“等等等等,你先别走!”铃羽一把将他拉了过来。
“唉……你怎么这么操心我们魔族的事情!”他斜着眼瞟了一眼铃羽。
“你快给我讲讲。”铃羽不屈不挠。
“唉……那就给你讲讲吧。”巴兹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你应该知道,魔域是魔气横生的地方。而这横生的魔气肆意飘散,让魔域成了一年四季都没有阳光的血色之地。因为没有阳光以及飘散到各地的魔气,在无形之中产生了血疫。”巴兹尔忧心忡忡道。
“感染了血疫有什么症状?”
“第一天,你会感觉到浑身坠痛。第二天,你会因血疫在体内四处扩散而使不出任何魔法,甚至不能走路。第三天,你会间发性地吐血,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直到最后,你会一直吐血死亡。”
光是一听,铃羽就觉得很可怕。
“那这个血疫不能被治疗吗?”铃羽问。
“不能。”巴兹尔再一次一筹莫展地叹了口气。
“我想去看看那些被血疫侵染的城市。你可以帮我准备一辆马车吗?”
“你真是异想天开!要是你出了点什么意外,尊上不得把我千刀万剐!”
“没关系的,我从中庭带过来了几瓶治疗的魔药,说不定有效果呢。”
“你当我们没有试过魔药治疗吗!丝毫不起作用!”巴兹尔没好气道。
铃羽见他死活不同意,只能自己另想办法了。见他走后,铃羽把自己在魔药课制作的疗伤魔药装进包里,也一路小跑出了大殿。
比起之前,这些守卫对她的态度不知好了几千倍——因为他们总是能看见黑川熠屁股后面的那个小跟屁虫铃羽。他们可惹不起自己尊上的“小情人”,于是他们装作没看见一样把铃羽放出了城堡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