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号角
回到家里的时候,埃斯特拉发现哈利·波特正在打量壁炉旁的几张照片。
“有什么让你想到什么事了吗,波特?”她站在门口,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贝尔。
哈利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沙发上的罗恩和赫敏也顺着声音看了过来,看到是她几乎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冲向她,“你——你拿到了?这么快?”
“我妈妈把东西放得很整齐。”埃斯特拉走过去,把口袋里的小木盒拿出来搁到茶几上,“这是赫奇帕奇的东西,我在巧克力蛙画片上看到过。宝剑又是格兰芬多的。所以,你们是在收集四大创始人流落在外的宝物吗?”
“你知道——等等。”赫敏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埃斯特拉看到她手腕还没愈合的“泥巴种”字样,“你知道其他创始人还有什么宝物,对吗?画片上一定有!”
有求必应屋里发现的冠冕、海莲娜·拉文克劳和她的对话、“汤姆·里德尔”的真实身份一下在脑海里无比清晰,串成了一条线。不是他们三个在收集,是神秘人在收集,而且从这个金杯上来看,他曾经成功了。
“我去年不小心把一本书忘在了有求必应屋。”埃斯特拉尽可能平静且快速地说,“刚开学之后我去找,发现消失柜旁边原本的那个男巫半身像被挪动了,上面有一个头饰一样的东西。”
哈利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那是——”
“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遗物。你可能不认识她的女儿,格雷女士,在没人的时候在她偶尔会在格兰芬多塔楼读书。她告诉我,五十多年前有一个斯莱特林男生,戴着学生会主席徽章,对她的故事很感兴趣。”埃斯特拉继续说。
“汤姆·里德尔。”赫敏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埃斯特拉点点头。“有一天早上我写在纸上,被金妮·韦斯莱看到,她告诉我那就是神秘人。所以,如果你想找的就是四大创始人的宝物,拉文克劳的冠冕就在有求必应屋。”
“看来巧克力蛙画片还是有用的。”四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惊里,还是罗恩·韦斯莱干巴巴地打破了沉默,“但为什么我就从来都拆不出这些有用的人呢?”
“可是你没办法把冠冕拿出来。”赫敏说道,“霍格沃茨的猫头鹰邮寄一定都被监视了。可是如果等到下一次假期就是六月底,这件事拖得越久越危险。”
“我们得去霍格沃茨。”哈利下了定论,看向埃斯特拉,“但是这件事就不用你帮忙了,我知道你肯定也帮不上——说真的,你已经帮了我们足够了。”他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又抬头看了看楼上,“现在的学生假期结束都怎么回霍格沃茨?”
她指了指壁炉。“一般的学生正常乘火车。我父亲偶尔会申请临时飞路网。”
等到送走三个人,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埃斯特拉拿出钥匙和刻着家徽的戒指放回了父亲的书房。她注意到在桌子后面的那面墙壁上一个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的首字母缩写。和其他的银色不一样,“E·R·N”三个金色的字母熠熠生辉。
埃斯特拉回到了房间。德拉科正翻着她桌上留下的几本书和笔记,听到声音立刻丢开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我没事。没人发现不对劲,”她安抚道,“我变了个一模一样的放在原处,还特地拿了一把硬币在对角巷买了些东西。任何人问起来,我都只是取了钱做点开学前的购物罢了。”
“如果你有事,下次他再被抓到我一定立刻把他交给黑魔王。”德拉科语气平静地说着最恶毒的话,“我第一次这么希望快点开学。至少回到学校里,你最多也就是消极对待卡罗兄妹的魔咒练习、给别人通风报信。”
一阵难以描述的愧疚涌上心头,埃斯特拉忍不住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德拉科捏了捏她的脸。“怎么又是这个表情?”他轻声说,“去年难道我没有把你带进危险吗?我爱你,埃拉,所以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在这一点上,我们彼此一直是一样的。”
我爱你。德拉科很少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尽管都从他的眼睛里露出来了。埃斯特拉抓住他的手腕,发现断掉的手环已经被修好重新戴上。
“今年生日我要送你一个新的,我在金库里看到了。”埃斯特拉说。
“正好还有两个月。”德拉科笑了,“不过你其实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对不对?”
埃斯特拉脸红了。她放开手,把他推出房间,看着他幻影移形离开了——看来手环断掉又修好并没有影响上面的符咒,德拉科能跟到这里也是因为他戴着的戒指上仍然有她的魔法痕迹,和手环上的符咒形成了联系。
哈利·波特要用赫奇帕奇的金杯做什么、又打算什么时候去拿拉文克劳的冠冕,埃斯特拉不得而知。两天后,她还是照例回到学校,准备最后一个学期。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人已经不是用“少”可以形容的了。绝大多数学生不知所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