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
“不关你的事。”说完唐诗奋力抽手。
手腕一翻,不慎拍落了信封。
被撑胀的纸壳触及粗砺地面,“撕拉”豁开一道口子。
一沓照片露出来。
还没等黎礼看清,唐诗突然尖叫一声蹲下去,迅速把照片收起来。
她把信封抱入怀中,头低埋着,久久没有站起来。
“唐诗,”黎礼也跟着蹲下去,“你怎么了?”
唐诗不言语。
她只能听到她浅急的呼吸声。
黎礼伸手替她把头发别开,见到一张极度惊慌的脸,以及死死攥着上臂衣袖,绷得泛白的指节。
由于唐诗那声尖叫,不少班级门□□动的同学好奇地向这边张望。
黎礼也被她的反常举动弄得诧异:“所以信封里是什么?”
什么东西会让一向淡然的唐诗如此害怕。
唐诗缓缓站起来,像从泥淖里走出的白天鹅,很快又变成那个安矜的少女。
仿佛刚才的出格举动只是幻梦一现。
她用非常非常平静的语气说:“东西我收下了。”
顿了顿:“麻烦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