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
2008年8月
假期随着激情肆燃的奥运赛事的陆续完结,即将接近尾声。
我那日夜滋长的期待随着这接近尾声的假期,即将接近爆炸。
据说期待在未写入事实录前,很容易反身成悲剧。
我知道。可我仍固执地坚守着这一份期待。
陶霓是一个固执的孩子。谁一早就知道。
八月某个阳光百般娇媚的日子,我一个人在家带小子皓,帮妈妈收下了一封历尽半个月才从一偏远的小山村来到这大城市的信。
向上帝起誓,我绝无半点窥窃妈妈隐私的心。
只是这摆在茶几上被调皮的小子皓不小心撕开信封、散落在地的信纸上的字,实在太震撼了。
那上面赫然写着妹妹和爸爸的名字。
如此切身的诱惑,陶霓自问无力抵抗。
我该如何表达看完这封字迹稍显凌乱的信后的感言呢。
语文功夫不到家,我表达不出。
我只知道某一时刻我萌发了重回街心阁的冲动。
我只知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好好疼爱我故作坚强的妈妈。
我只知道我还如最开始那般爱着我威严的警官爸爸。
我只知道,我得到了十年来我欲知又惧知的,所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