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王迩寄替身衣物
里面是一些药膏,想来是王家人把张亚男额头上受伤的事情告诉王迩了,这是王迩得了的药膏。打开信,里面写了用药,并交代张亚男不要担心。又交代了几句然后写,家中一切事物唯你授意,屋中物什,你可取舍丢捡。衣物也收,并无所得,或可重寄?
张亚男看着信后悔,当时就不应该让王夫人询问什么意见,直接拒绝了,说明等王迩回来之后在拿主意的,哪想王夫人没通了自己的意思,在书信中就问了,到底是文臣,不懂武将在外最忌讳家事分心,想家就不敢冲,想家就容易贪功冒进。自己要不要提点提点王家?
想着又想起王迩说的无所得。无所得是什么意思?没有找到荷包?就算没有荷包,自己未提过有荷包,没有便没有了。如何得知有荷包?总不能是王家家书里说了吧!想起王觅张亚男顿觉完全有可能,便只好认命的打算再做一个荷包送去。
晚间王参知带着太医来给张亚男看额头上的伤,还是留了一道疤痕,太医左一声右一声的叹息责备,好好的说了不能沾水好好将养,夫人怎么就不听呢?本来伤口不深应当就额心会留一淡痕,如今......。
王觅急了在一边说:“是不是太医你没有法子?我看书里不是不会留疤的嘛?”
太医拂袖起身,声音都抖了:“外伤老夫治了一辈子,就之前夫人的伤,换旁人那个敢说不会留痕,老夫都应了答应王夫人定当不让夫人留痕,可夫人自己不听医嘱,现在却道是老夫无能?”
张亚男想起陈武说的药,心想若是多些,或者再好些会不会就有效果了,于是也如王觅说话一般接话说:“倒不是说太医你医术不行,是家兄从廊北来信,说是北狄部落首领有一神药,可生白肉,去疤痕。故而才有此言,这无怪乎太医您的医术,毕竟每地所长之物总有稀奇,或这药所需药材就是大萧闻所未闻的,只有那北狄之地才能找到的稀奇物吧?”
太医急了说:“夫人所言有理,可我自认就算是当真有此物,我只会不得,不会不知,待我回去,五日后定给夫人答复。总之这北狄必败,北狄又有什么圣物是不会上供给大萧的?”说完就走了。
王觅第一次因说话,被外人骂,一时害怕得很,看着又要下跪认错的样子。
张亚男笑了笑说:“我算是知道为何不让你们出门结交好友了,怕你被打死或者磕头磕死。”
王觅委屈的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张亚男又问道:“上次你们给王迩寄信是什么时候?”
“十几日前了。”
张亚男想这封书信自己应当迟了好些日子才收到的,那便也不急着送去,等到王迩下一份家书送到再一并送去。
这次荷包绣得慢,便也绣得好看些,想了想,张亚男还贴心的绣了一个迩在荷包里侧。
既是王迩首肯了,嬷嬷第二日再来问张亚男的意思,张亚男便直接回绝了,说东西能放得下。嬷嬷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说话退出去了,过了午,嬷嬷便领着一堆丫鬟小厮一箱一箱的往院子里搬东西,张亚男哑然的看着,心想总不至于是不听自己的,还是置办东西了?
“二夫人,这便是二公子的物什,早些时候夫人在您嫁过来之前怕您东西无处放,便收拾了想着放厢房还得麻烦您时不时收拾,加上之前觉得二公子可能回不来了,放在院子里平白惹你心烦,便放到储物室去了,如今便一道搬回来。”那嬷嬷提前来解释了。
张亚男看着世自己东西三倍的箱子,一时头大得紧,突然懂了王迩信中的说的看着取舍拾捡是什么意思了。王迩不是喜欢房间空着,而是东西白色太多,房间必须空着。
“那厢房里的是?”张亚男指了指。
“应当是当时搬了剩着的。”嬷嬷回
突然反应过来,当时开了西厢房看到的只有三四个箱子,自己嫁过来带的东西少也有两个箱子,王迩又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些东西,当时也没看看东边厢房有没有,如今这么些东西,自己收拾出来的空位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让嬷嬷她们进了屋子摆拾。
看着丫鬟一堆一堆的把王迩的衣服拿出来,堆了自己的三倍,张亚男无语的看着,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王二公子平时穿的衣物也被收拾走了的?”
“是,全部都带走了,二公子的衣物要时常洗着,用果香薰着,二公子不喜闻花香,嫌弃它味道大的很,平日里三公子身上带了从别处沾染的浓香,能被二公子嫌弃半日。”嬷嬷回了
“我闻着二夫人房里用的香也是淡的,二公子不会在意的。”嬷嬷见张亚男愣着又说。
“上一次,我还没走时,王夫人可是给王二公子备了替身衣物寄去了?”张亚男不死心的问:
“是的,二夫人,当时还是我交代丫鬟洗好,薰了香的。”
王觅那个死丫头,害自己丢了好大的脸。张亚男默默的骂着王觅。
嬷嬷踌躇着看着房间里已经被王迩的各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