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女症?
晚不好意思,道了歉才敢坐下。
“你做噩梦了?不停地冒冷汗,也没发烧啊。”路恣诩问。
司晚没回答,脸上露出了疑惑,似是不解,自己平时可从来不会睡着的,别说做梦了,而今天这个梦又是如此奇怪,如此真实。
路恣诩以为她在疑惑老师的话,于是对她说道:“你刚刚睡着,老师看见,叫你好几声没动静,我才叫你的。”
司晚点头,倏地想起,问路恣诩:“你不是发烧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好了当然就回来了啊,一个人养病多无聊。还有,这不是怕你想我吗?”路恣诩调侃司晚道。
司晚又被路恣诩噎住了,心想:看来是真好了……
路恣诩想起回来前程放给他发的消息,看着司晚:“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啊?”
司晚顿了顿,“没有啊。”
“你撒谎。”
“真没有。”
“是不是前天的事?”
“不是,没有不开心。”
路恣诩还想说什么,结果被老师打断,“路恣诩,司晚,你们还能聊得再嗨一点吗?当我不存在吗?”
路恣诩立马道歉:“对不起老师,您接着讲。”
“知道你们俩成绩好,就算懂了也不能影响别人啊!声音收敛点嘛。”
两人不再掰扯了,各自做题。
过了一会儿,路恣诩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草稿本,实在无语,拿过司晚桌上的,“司小晚,用下你的草稿本啊,我找不到了。”
“嗯。”
突然,路恣诩笑出来声,止都止不住的激动,喜悦一下子冲破了天灵盖。
老师彻底怒了,把路恣诩赶到了垃圾桶旁边,“路恣诩,我要是再提醒你一次,就给我出去!”
路恣诩心情像开了花一样美丽,忍不住放飞,“好的,老师,保证不再打扰您了。对了,爱你哟!”
最后三个字一出来直接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被这猝不及防一表白,老师也懵圈了,想说什么却又无语凝噎。
接着讲课,黑板上刚落下一个字,下课铃就闯了进来,瞬间一片沸腾,年级第一谁不喜欢,老师简直被这一波搞得哭笑不得,朝路恣诩甩了个意味深透的眼神就走了。
程放立刻跑过去勾住路恣诩的肩,“不愧是我路哥啊,这通操作骚啊,这病好了就是不一样啊!感觉脑子更滑了。”
路恣诩脸上依旧挂着笑,“那当然,这样的路哥,你爱了吗?我亲爱的放放!”
“我的妈呀,路哥,你都好久没叫过我放放了!我可太爱了!”程放激动地回应着。
所有人都看着这两人的行为,不禁抠紧了脚趾,真腻歪!这就是各位喜爱的校草吗?
下课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没过一会儿又上课了。
路恣诩一坐下就毫不收敛的看着司晚。
司晚不自在,说:“你干嘛?”
“对了,司小晚,我这两天生病你关心我了没啊?”路恣诩不理会她的问题。
司晚回想,好像还是有那么亿点点,介于不好意思,又怕路恣诩这货语出惊人,直接摇头否认。
“真的吗?”
司晚点头。
“司小晚你又骗我。”
“?”
路恣诩把司晚的草稿本摆到她面前,笔头指着那行被划掉的句子,“好好一句话,划掉它干嘛啊,我又不会赖账,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看到这行字,司晚惊慌失措,立马把“证据”塞到桌肚里,不说话。脸不自觉红了,撇过头,看向窗外,失措但心里莫名很满足,很开心。
路恣诩呢,就喜欢看司晚脸红,可可爱爱的。
彭大海准时在正式铃响起时进了教室,宣布了关于国庆节后月考,以及月考后筹备运动会的事。一瞬间有哀嚎,有嗨叫,两种情绪弥漫在一班的教室里,所有人都兴奋地讨论着。
而司晚只看了一眼同样和程放聊得非常激烈的路恣诩,然后心里默默揪了一下。